遙在後面側身一看,現確實拿不出來。她道:“鐵鍬,你先堅持一下,我找個下腳的地方……”
雲非遙把鐵鍬身後的雜物,簡單的挪了挪,又找到個勉強能站的地方。她一邊扶著鐵鍬保持平衡,一邊伸手去箱子裡拿袖標。
空間狹小,雲非遙要想拿到袖標,不可避免的要前傾身體。
鐵鍬只覺得後背一對酥軟的雙峰,輕輕的摩擦。那一陣陣的麻癢,仿若一團火焰。他這堆從沒見過雨的乾柴,瞬間燒的噼裡啪啦響。小腹處的某一器官,更是高高昂起。堅挺的程度,能翹起手的箱子。就算再加二百斤,也翹得起來……
鐵鍬身上異樣的溫度,也引起雲非遙的變化。她伸臂的動作越來越慢,也越來越僵。扶著鐵鍬那隻手,也越來越無力。整個人,幾乎快貼到鐵鍬身上。
她身上的溫度也急劇升高,臉上已經紅得仿若火燒雲,身體微微的顫抖……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屋子裡的溫度越來越高。自身和對方的溫度,燙得各自幹。這一刻,鐵鍬和雲非遙的思維都陷入停頓,茫茫然迷迷糊糊。
如果,兩人繼續這樣迷糊下去,能出現什麼情況?
很遺憾,不會出現華麗麗推倒的事。相反,鐵鍬和雲非遙都會受傷。
因為,鐵鍬不可能長時間抬著這麼重的箱子。當他筋疲力盡的時候,箱子就會墜下來。雲非遙的胳膊,可能會壓傷,嚴重的話可能會骨折。就算雲非遙不會怪鐵鍬,但云非遙恐怖的堂哥,可能會登場。那傢伙和鐵鍬可是仇深似海,憋著勁準備洩呢。他一定會讓鐵鍬,粉碎性骨折。而且,雲非遙的家人也會對鐵鍬不滿,後面一系列的事都會改變。
鐵鍬的人生際遇,也會變得不同……
不過,命運在這裡打了個噴嚏。
鐵鍬的未來,伴隨著感冒重新回到了軌道。
“雲老師,你在幹什麼?”一個刻板機械的聲音,響了起來。
兩人一下子清醒過來。鐵鍬的手一抖,箱子墜落。好在,他現在還沒到筋疲力盡的地步。兩隻胳膊同時用勁,身體也猛地前傾擠住箱子。雲非遙也被拉得身體前傾,整個人都撲在鐵鍬身上……
溫軟在身,香豔環繞。
鐵鍬卻沒心思品味,因為他的右手,被兩個箱子夾在間。十指連心,疼得他一聲慘哼,臉都白了。
雲非遙直起身,也看見鐵鍬的手被箱子夾著,急忙問道:“哎呀,你沒事吧?”
鐵鍬扭曲著面孔,掙扎道:“沒事,你先讓開……”
雲非遙在身後擋著,他根本沒辦法後退。
“我已經退開了,你快鬆手……”雲非遙趕緊跳出房間,連袖子被旁邊的竹竿颳了條口子,都顧不得了。
鐵鍬猛的鬆手,也往後跳去。
箱子重重落下,灰塵四起。
鐵鍬甩著手,陀螺似的原地打轉。那箱子有七八十斤,這麼擠一下,四個手指都多了一道青紫,好像帶了四枚戒指。
雲非遙顧不得避嫌,抓著鐵鍬的手,鼓起嘴用力吹氣。她道:“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鐵鍬還是疼得厲害,但看著雲非遙嬌憨的樣子,卻擺出硬漢模樣表示沒事。
“雲老師,這個男人是誰?”那個悶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鐵鍬這才注意到,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半大孩子,正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用說,剛才問他和雲非遙在幹什麼的人,也是這小子。
“呃,何夕你先回理室練習,老師現在有事……”雲非遙隨口說了一句,又給鐵鍬吹手。她現在心思都在鐵鍬身上,顧不得別的事。
“雲老師,我是你男朋友啊!”那個叫何夕的半大孩子,看雲非遙冷落自己,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