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耶龍億便將她放到床上,細細的吻著輕輕的撫摸著,他慢慢挺進她的身體,溫柔以待,床幃後的男歡女愛,真是怎麼沉迷都覺得不夠。
這一折騰又是良久,待平復情緒後,夏至傾便乏了,她的身子被耶龍億撩撥的滾熱,又帶著*散去後心滿意足的困頓,只一翻身將自己縮在耶龍億的懷裡,閉上眼睛。
耶龍億看了看她,面色有些疲憊,小臉上還有絲絲紅暈,實他在不忍將自己要去狩獵的事於此時說出來,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也便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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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待夏至傾醒來,身邊的位置是空著的,耶龍億不在了。
夏至傾疑惑地起身,卻在桌案上發現耶龍億留給她的字條:傾兒,我去南山狩獵,你且在客棧安心等我。耶龍億。
狩獵?兩日?夏至傾撅了撅小嘴,“這是先斬後奏嗎?”
客棧裡照舊留有一位親兵,夏至傾一出房間的門,那親兵便也出現在迴廊上,像個幽靈一般,對夏至傾微一欠身。
“你可知統軍與誰一同去狩獵了嗎?”夏至傾輕聲問道。
親兵還未回答,古敏也從客房裡出來,對著夏至傾施了一禮,“夫人,該用早餐了。”
夏至傾讓古敏將早餐端到客房,與她一道食用。
“古敏,一會兒我們也去南山好不好?我想看看耶龍億是如何打獵的。”用餐時,夏至傾道。
古敏愣怔了下,“這個奴婢可不敢做主,您現在有著身孕,金貴著哪,萬一有個差池,奴婢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賠的。”
“可是我們就這樣待在客棧多無聊啊。”夏至傾放下筷子,“我們去問問親兵吧?若他肯帶我們一道去,便可放心了吧。”
說著,夏至傾便起身去往隔壁客房,還未敲門,那親兵已然出現在夏至傾面前。
夏至傾嚇了一跳,耶龍億的親兵一個個沉默冷淡不說,還悄無聲息的,真如鬼魅一般。
親兵自知驚到夏至傾,忙一欠身以示歉意。
“我們,去,南山,好不好?”夏至傾一字一字問道,她還從未與這親兵說過話,她不確定他能否聽得懂漢語。
“統軍大人未曾吩咐過,請恕卑職無法應允。”那親兵用一口流利的漢語答道。
哦哦!夏至傾簡直氣的要炸了,這個該死的耶龍億,即使他不在,他都有法子將自己困在牢裡,令自己寸步難行,但這次她非得違拗他試試。
夏至傾氣呼呼地轉身,回房穿上棉靴子,披上棉披風,便從房間裡出來,也不理那親兵與古敏在一邊阻止,徑直朝客棧外走去。
那親兵想阻止,卻又不敢對夏至傾動手,只得跟在夏至傾身後,隨她走著。
古敏也跟在夏至傾身邊,檢視夏至傾是否穿著單薄,萬一凍到她,統軍大人要責怪的自己是自己這個做奴婢的。
夏至傾就這樣悶悶地走了一段,方才停下問古敏道:“可是南山到底在哪兒啊?”
“這,奴婢也不知道啊。”古敏差點噗呲笑出來了,這夫人也太迷糊了吧,連南山在哪兒都不知道,就這麼在大街上盲目走了這許久。
夏至傾又看了看親兵,“你總該知道的吧?”
“卑職也不知。”親兵機智地撒了謊,那南山,他是認得的,是安城註明的狩獵地,獵物多而兇暴,最能練人身手。前年,他還曾陪著統軍來此打獵。
“無妨,我們可以跟當地人打聽打聽。”夏至傾的機智也不是蓋的。
但當路人聽了夏至傾的問路,便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一個如此嬌美的弱女子,手無寸鐵,腳無騎乘,居然打聽南山?
“那南山離此頗有一段路程,便是騎馬也要走上半日,而且南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