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辛巴達’的人也出現在巖洞外,正與那個之前散發著殺氣的精瘦男子交談。範巴緩過神來,幾步撲到德麗沙身邊,發現那姑娘已經沒有了呼吸。
其實他早知道總有一天這個女人會背叛他——那女人對物質的欲 望太明顯,他卻暫時沒辦法滿足她。
範巴沒有哭,即使他與德麗沙從小一起長大。從她決定背叛的一刻開始,他就不在乎她將來會如何了。德麗沙的身體慢慢變冷,範巴恨她,可是又有些捨不得。他找到古古密陀使用的短刀,仔細的將那女人臉上的面板剝了下來,接著用死人的衣服將這片面板包了起來。
做完了這些事,範巴終於想起剛才幫了他的那兩個人。
曾自我介紹過的水手辛巴達見到他過來立刻對他說:“羅傑·範巴,我剛與你分手就見到了我的朋友,而他是到這裡尋找那大名鼎鼎的大盜古古密陀的;但是好像我們晚到了一步。那去世的人是你的朋友嗎?”
範巴打量著他看,但是這人臉上的表情真誠,且眼中充滿關心。他點點頭:“是的先生,她原本是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朋友,但是既然她決定拋棄我,那麼這之後就只是我的朋友了。”
辛巴達在他說話的同時已經看清楚,這個年輕人曾經被那大盜用暴力收拾了一通。他與這個青年上一次見的時候分明看見他拿著一柄槍,於是他奇怪的問:“我記得你帶著一柄長槍,難道是我看錯了?如果是因為我收下了你那柄雕刻精美的匕首,使得你遭受了不幸,那麼請一定要告訴我怎樣才能彌補這遺憾!”
範巴沒有回答,只是盯著那沒開過口的精瘦男人,心裡猜測著那個名字。
辛巴達對他說:“抱歉,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名字你一定聽說過:他叫曼巴。”
果然。“那麼,我有一個要求。”
辛巴達只是以眼神鼓勵著他。
範巴對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說:“我現在已經無牽無掛,聽說曼巴的生意非常紅火但是人手不夠,我可以去為你工作。只是在五年裡你能使喚我,五年之後如果我要離開,請不要阻攔我。”
曼巴看著他,露出個有些扭曲的微笑:“這是個交易嗎?那麼好吧,我同意了。使用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五年已經是極限。”
範巴並不在乎那個奇怪的笑,他不在乎曼巴的懷疑,他自己也不會喜歡有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的手下。
但是他其實並不知道,曼巴只是想起了一句話: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
三個人交談了幾句,範巴表示他還有事情要解決,於是辛巴達和曼巴給他留下地址和一匹馬就先走了。
範巴將那兩個人的屍體就放在原地沒有理會,騎馬回到自己的小屋,將德麗沙的皮簡單處理了一下。陸續買回來的書還有幾本沒看完,他用一個大挎包將這些東西裝好,又去德麗沙屋裡將他給她買的東西挑值錢的裝了,其他衣服之類的乾脆一把火燒掉了。
幹完了這一切,範巴去牽馬,結果正好看到羊群中那隻母羊已經開始分娩了。於是範巴就在這個午後呆站在原地,觀看了一出完整的,與之前看過的無數次相同的生產過程。
母羊戰慄著承受分娩的痛苦,但這是為了新的生命降臨不可避免的過程。
他只是沉默的看著母羊與那新生命的親暱,什麼都沒想。
當太陽的熱度漸漸退去,大地被黑暗籠罩的時候,羅傑·範巴也騎著辛巴達送他的馬,消失在夜色中。
技能的重要性
突尼西亞城緊鄰大海,清澈的海水漂亮極了,可惜這年代還沒有人懂得利用那高質量的沙灘——雖然作為一個穆斯林國家,兩百年後這裡也不會出現什麼比基尼女郎。
此時突尼西亞的港口剛剛停泊了一艘大型貨船。
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