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面前跳鋼 管 舞還要尷尬。
那個將後腦勺丟給伯爵的傢伙粗聲粗氣的說道:“呃……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我都差不多忘了。考慮到需要你的人更多,而且那不是因為維爾福的關係並沒有成功嗎?你從哪兒聽說的?”
伯爵好笑的看著看著那人通紅的耳朵,伸出手撥弄著艾瑞克後頸上的頭髮說道:“是維爾福告訴我的,在我把我的身份告訴他的時候。”
艾瑞克咬牙切齒的詛咒著那個死都要給他找麻煩的傢伙,心裡恨得直罵娘。伯爵的手弄得他很癢,但是這隻讓他更加尷尬起來,彆扭的就是不願意轉過頭去,只能僵硬的小幅度躲閃著那些擾人的手指。
伯爵湊了過來,從他身後伸出手臂摟著艾瑞克的腰,將頭靠在了他肩膀上,輕輕的說道:“謝謝你,艾瑞克——這一路上有你陪著我,這已經讓我的人生圓滿了。謝謝你……”
艾瑞克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暗自嘆息著將手蓋在伯爵的手上,靜靜的陪著伯爵站在午後的陽光中。
因為他感覺到,在他的脖頸裡劃過了幾顆水滴。
兩個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依偎在一起。他們滿足的享受著彼此的陪伴,聽著窗外面傳來的海蒂的歡笑聲,心裡充滿了平靜與安寧。直到天空的顏色慢慢變暗,月亮漸漸升了起來,兩人才牽著手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加入了女兒和管家們中間,共享天倫之樂去了。
男爵先生的出逃
第二天上午,伯爵早早就出了門,去見他的銀行家了。艾瑞克並沒有跟他一起去,而是留在了家裡,清算最近的一些報表。
過了一會,樓下漸漸吵鬧起來。艾瑞克奇怪的抬起頭,想要搖鈴叫個人進來詢問一下;但就在他搖鈴的一瞬間,盧卡就推門走了進來,微笑著說道:“主人,弗蘭茨先生回來了。”
“什麼?”艾瑞克驚喜的站了起來,果然看到那青年跟在盧卡身後走了進來,手上還挽著笑容燦爛、臉色緋紅的海蒂;在他們後面是那個忠誠的黑奴。
艾瑞克大步走過去,給了這青年一個擁抱,高興的問候道:“我親愛的弗蘭茨,你的信上說你還要兩三天才能到巴黎呢,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就出現在這兒了?”
弗蘭茨靦腆的笑著說:“這是在需要感謝阿里——我真的非常急切的想快些回來,於是阿里一路上快馬加鞭的趕路,所以我才能提前到巴黎。”
艾瑞克聞言輕輕拍著那黑奴的後背,半是調侃的讚賞道:“謝謝你,我的好阿里——你為了一顆痴情的心受累了,那麼快去休息吧!”
可愛的黑奴裂開了嘴,露出他潔白的牙齒無聲的笑了。他調皮的跟那個青年擠了擠眼睛,躬身離開了房間。弗蘭茨紅著臉,但還是甜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表情裡滿是溫柔。
艾瑞克在心裡極力忍著笑,但是因為感動於那年輕人的真誠,於是他也就不再逗弄自己的女婿了,只是轉頭去讓伯都西奧為弗蘭茨整理房間,以及盯著去讓廚房加菜。
等到這一切都忙完了,那個青年也恢復了鎮定,幾個人在盧卡端上飲料之後閒聊了起來。
弗蘭茨這次外出到威尼斯和希臘巡視的工作非常順利。這個年輕人原本就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小少爺,性格上相當自律穩重;而且那這些年一一直在歐洲各地遊學,也算是很有一些見識的。就算是在做生意這方面他還是個新手,但是他那種寵辱不驚的沉穩態度倒也讓人不敢小看了他。
回到這個氛圍親切溫暖的地方明顯讓這個小夥子十分高興,他幾乎沒怎麼停口的向艾瑞克說著這一路上的見聞,還專門記得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用來哄海蒂高興;於是等到伯爵回到家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和樂的景象。
幾個人聚在一起說了會話,伯爵就將那剛剛經歷了長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