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撫摸了下自己被拍疼的手背,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看你那樣子,還真是在那傢伙身上上心了,不過你放心,阿澤那個白痴,他只能感受本宮的情緒,他明白你是本宮看上的人,他以為他在幫著我,他以為他可以清心寡慾,但今兒看來,他也沒有他想象暗中那麼清高脫俗。”
百里初詭眸曖昧地在秋葉白的身上停了停,那種如有實質的目光,讓秋葉白有一種彷彿自己一絲不掛被他目光觸控的錯覺,她微微顰眉,退了一步。
百里初卻慢慢地朝著秋葉白走去,聲音低柔幽涼:“或者說,他根本不敢面對他的私心,從小到大,若是本宮中意的,不過是他心底最隱秘的呼喚和需求,既然他不敢要,也不能要,那就由本宮來要。”
那綿延的詭譎鐘聲和百里初幽冷額聲音讓秋葉白只覺得自己頭暈腦脹,看著百里初一步步逼迫過來,讓她下意識地一步步地後退,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拿著長槍直接往百里初的脖子上一戳,咬牙道:“你站住!”
“你很怕我麼?”百里初停了腳步,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地看著她。
只在腰間圍著床單的百里初,露出精壯優美的胸膛和結實修長的腰肢,隨意地散落著頭髮,手臂上扣著華麗的蓮花寶石蛇環,愈發地顯得美豔而詭吊,渾身散發著充滿侵略性的非人而誘惑的氣息。
秋葉白看著便覺得眼前有點發直,口乾舌燥,手腳莫名的發軟,幾乎連手上的長槍都拿不住,她閉了閉眼,忽然抬手一揮手上的長矛就將那不遠處的黃金吊鐘直接敲了個粉碎,那妖異綿長的鐘聲陡然一窒,她方才呼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神和混亂的氣血內息穩定下來,她已經隱隱地察覺這聲陣也許是直接針對真言宮人的,或者說就是直接針對元澤的,因此元澤直接面對那些聲陣的衝擊,所以受到的影響最大。
但是這種聲陣還是會影響到身在陣內的她,否則不會讓她只覺得氣血翻騰,難以冷靜下來。
雖然,她並不知道為什麼百里初似乎一點沒有受影響,但是照著自己的這種情況,根本沒有法子應付面前的男人。
尤其對方本身修習的功法,似乎本身就帶著魅術。
好容易內息略微平復了下來,秋葉白才握緊了自己手上的長槍,冷冷地看著他道:“百里初,你最好現在不要隨便靠近我,否則我怕我手上的槍會不長眼,元澤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和他之間的那些傳聞如果是障眼法的話,那真言宮和你的明光殿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她才問完,那幽幽渺渺的詭異鐘聲又再次響了起來,她原本強行平復下的氣息的丹田,一下子又內息翻騰起來,她一驚,腿腳發麻,腳下一個踉蹌,踩中了方才打翻的木魚,差點就要
摔倒忽然被人一把扶住了纖細的腰肢,而與此同時,百里初詭譎悅耳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嘖,小白,你腿軟的樣子,真是可憐兮兮的,讓人食指大動。”百里初魔魅的聲音在她耳邊親暱地響了起來,他一點都不客氣地咬住她柔軟的的耳朵輕舔噬咬。
秋葉白背脊一陣戰慄,渾身發麻,她抬起手肘就朝百里初撞了過去,卻被百里初輕易地直接抬手一擋,一折,直接握住,她眸光一冷,抬腳又朝著他的下身撞去。
百里初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直接抬腿夾住了她的小腿,同時大腿一頂直接嵌入她的腿間,制住她下一步的反抗。
秋葉白被他這麼方扣著,光潔的背部貼在他性感誘人的胸膛之上,肌膚相親的觸感和腿間威脅性的頂撞讓她微微倒抽一口氣,不敢動彈。“嘖,本宮的心可是非常脆弱的,經不得嚇,小白,你再這麼粗暴地話,萬一本宮不小心把前塵舊事都忘了,可怎麼好?”
百里初愛憐地輕吻她柔軟的臉頰,只是聲音和動作形成詭異的反差,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