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樣,&ldo;你是不是覺得一直躲在營地裡,每次出任務又都畫上迷彩我就不會發現你了?
可你似乎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我的人幾乎無處不在,就算是你躲入營地之中我也可以找得到你。&rdo;
謝悠言臉色一變,沒有再問什麼。
而郎山卻笑著繼續說了下去,&ldo;你們維和部隊的工地一直都要僱傭人員,每天要換人,我的人想混進去太容易了些。
我原本只是想查一下到底是誰救了秦天,又為什麼會把他送回國內,可怎麼也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穫。&rdo;
說著手指點了點謝悠言的肩膀,感覺到他的動作謝悠言低頭看去,頓時想到了什麼臉色不禁大變。
&ldo;想到什麼了?&rdo;郎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謝悠言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郎山,&ldo;我看你是一直在找我吧,所以對於這個紋身特別的敏感。&rdo;
&ldo;沒錯,我所有的手下都知道我在找一個肩頭上紋著彼岸花的女人,所以不管是回國的人還是來這裡的人,只要看到大陸軍人都會更加的注意。
維和部隊除了施工營地之外都算是保密得當,我的人沒有查出什麼來,他們怕我怪罪於是就想找些別的回來敷衍,於是竟有了意外收穫。&rdo;郎山說著笑了出來。
謝悠言頓時明白了,那陣子受傷一直只穿了一個無袖體恤在軍營裡晃,被他們發現便也不算意外了。
想到這裡臉色頓時煞白起來,她沒想到是自己的大意為大家帶來了這樣的危險,一時之間不禁自責起來。
感覺到她的變化郎山頓時猜到她想的是什麼,而看到謝悠言臉色難看,他卻笑了出來,似乎謝悠言如此讓他心情相當的不錯。
郎山的笑聲讓謝悠言的心中更加的不舒服,她恨自己的大意,卻更恨郎山。
感覺到她怒氣,郎山原本滿是仇恨的臉竟笑了出來,&ldo;你很恨我?&rdo;
&ldo;我不應該恨你嗎?&rdo;謝悠言沉默了下突然開口反問道。
郎山冷笑了下,&ldo;你說的對,我們天生註定就是敵人,不管我恨你還是你恨我都是正常的,只不過你做夢都沒想到曾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人此時卻掌控著你的命運吧?&rdo;
謝悠言儘量站直自己的身體,只是奈何沒有一絲的力氣,只能勉強的靠在牆上站立。
抬頭看向郎山看去,她看到了當他提起這些時眼中所帶著的仇恨的目光,謝悠言頓時明白了,不管她如何的退避郎山都不可能放棄報復她,不管她如何的委屈求全,他也不可能放過眾人。
一時也不再示弱,猛的抬頭看向他,&ldo;郎山,我知道你恨我,我現在就站在這裡,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一槍殺了我。&rdo;
郎山頓時笑了出來,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任她如何也甩不開,冷冷的看向她,&ldo;謝悠言,你想就這麼死了,哪那麼容易。
我會讓你體什麼到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至於我是不是男人,我相信你等你體驗了什麼叫生不如死後會知道的。&rdo;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的心中頓時打了一個冷戰,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了怕的感覺,可謝悠言知道自己不能怕,至少是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現出怕來。
如果表現出來了,那才正中了郎山的下懷,可即使如此郎山也不會放過她,一把拉處她向外甩了出去。
全身無力的謝悠言直接撞在了外面的桌上跌倒在地,只聽嘩的一聲,上面的東西全都砸在了謝悠言的身上,手臂上頓時現出血跡,肖遠山見此終於控制不住,猛的站起來向他沖了過去,卻被郎山一腳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