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從可以直接被排除在外,心地過於善良,一看就不是壞人。】
【壞了,我根本分辨不出,哪些是翰林院的人呀。】
【這就有點尷尬了。】
之前宮中都有宴會,但是顧見初臉熟的那些大臣只有常見的那幾位,細分到各個衙門,她根本就沒見過。
名字都對不上號,還怎麼吃瓜。
就在她焦急之際,謝辭安懶散道,“翰林院的人何在,既然事情出在你們翰林院,你們怕是需要自查。”
被程頌點名的幾位翰林院大臣,瑟瑟發抖地站了出來,已經做好了和蕭從一樣被打板子的準備。
可是等他們站出來後,謝辭安卻一直都沒有出聲。
死一般的寂靜讓幾人越發的慌張,卻也不敢主動開口,只覺得後背一陣寒涼,心也跟著發毛,倒不如直接宣判他們的罪行來得直接。
【沒想到學士院竟然有這麼多的大瓜,今天我絕對是掉進了瓜田。】
謝辭安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皇后倒是掉進了瓜田,他手中這些大臣要全塌了。
【留著小鬍子的武大人,別看著長得猥瑣,實則喜好男風哦。】
謝辭安捏著茶盞的手一鬆。
什麼意思。
莫非也和蕭從林尚書那般,又惺惺相惜的男人。
不對呀。
他記得這位武大人好像是在鄉下有妻兒,之前妻兒還來京城住過一段時間,皇城司所查到的事情都事無鉅細,他不可能記錯。
【這位武大人可和小哭包蕭從不一樣,這種人最是噁心,內心喜好男風,實則還娶妻生子,騙了女生的肚子幫他生孩子,還欺騙女生在鄉下為他侍奉爹孃,這和免費的保姆有什麼區別,如果純喜好男風,完全可以找個志同道合的,沒必要禍害女人,關鍵他還是下面的那一個,又髒又噁心。】
【其實之前他將妻兒接來京城住了一段時間,也不是他的本意,而是朝中有大臣有所猜測,他害怕自己猥瑣的想法被發現,就大張旗鼓將鄉下的妻兒接過來住了一段時間,後來等風聲過去了,他就隨便尋了個理由,將妻兒重新送回了鄉下,和府中那些丫鬟裹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武大人玩的事真的好變態,府中的丫鬟都是男扮女裝,只有這樣才能掩人耳目,不過他也確實好這一口。】
【府中的這些丫鬟原本都是青樓裡的那些小倌,都是被他贖身出來,活也比較多,武大人就喜歡和他們在一起欲生欲死,可惜他妻子過來住了兩個月是一點都沒發現。】
【他妻子跟了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雖然沒有犯什麼大錯,但是道德敗壞,這樣的人被拉出去浸豬籠不為過。】
謝辭安:……
原本來是男扮女裝,難怪皇城司是半點都沒有發現。
【旁邊的這位唐大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莫非學士院也要全部塌房。
【家裡有個頂精明的孃親在管事,自從他妻子嫁給他以後,婆母給他妻子定了幾十條的規矩,包括早上必須幾點起床做飯,必須幾點去伺候她洗漱,她是自己沒長手嗎?非要讓兒媳婦過去伺候她洗漱。】
【還有幾點需要幹什麼,你們這不是娶一個妻子回家,你們這是娶了一個聽話的怨種。】
【妻子一點做不到,就要被婆母磋磨著站規矩,甚至一次直接將兩個月大的孩子給站沒了,後來婆母直接將這件事情的所有過錯,都歸結到他妻子頭上,甚至罵妻子是生不出孩子的母雞,妻子不敢有太多的怨言,這才半年不到,就開始竄弄著唐大人納妾。】
【有這樣的婆母在,這樣的家早晚都得散。】
【婆婆不是什麼好人,這唐大人也是一個不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