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草民就和秋荷姑娘偷偷摸到了那個後山,在後山找了許久,發現了一處可疑的地方,經過我們兩個的挖掘,找到了雯雯姑娘的屍體,雯雯姑娘死狀悽慘,被人敲中了後腦,整個後腦血肉模糊,不過經過檢查,我們在雯雯的手中發現了一枚玉佩,就算是雯雯死後也被她死死攥住,想來是從兇手身上扯下來的,草民認得雯雯手中的這枚玉佩,這枚玉佩是草民送給杜朝的生辰禮物,玉佩的比較特殊,是草民專門找人定製,不過在草民回來的途中,不小心被絆倒,玉佩摔在地上,留下一條裂痕,不仔細看問題不大,但若是仔細檢視,還是能看到玉佩上的裂痕的。”
武羅說著,從袖口拿出一枚玉佩捧在手中。
程頌立馬上前,用帕子將玉佩包住,送到謝辭安面前,謝辭安擺擺手,程頌默默將玉佩拿了回來,藉著光線仔細看了看,“皇上這玉佩上確實有一條裂痕,不過不是很明顯。”
杜朝瞬間慌了,他抬起衣袖擦拭一下額頭上的汗珠,“你在胡說八道,說不定就是你嫉妒我,為了不讓我當選有松書院的院長,故意用這種拙劣的手段陷害我,你既然在白桐書院潛伏了這麼久,說不定是你從白桐書院偷出來的,說吧,是那個書院的院長指使你這麼做的。”
“杜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殺人的過程,沒有人看到嗎?”武羅冷笑一聲看向杜朝。
杜朝連連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天晚上下了那麼大的雨,絕對不會有人看到,你說是我殺的,證據呢。”
武羅笑著看向杜朝,“我沒有證據呀,就是想詐你一下,你這不是自己承認了,雯雯就是你殺的,除此之外,我還在你的院子找到一種致幻藥,與我當日被雯雯帶走時,所服用的藥一模一樣,我四處打聽過,就是你向藥商買的此藥。”
“沒有,我沒有,是你信口雌黃,故意在這裡誣陷我,肯定是有人在這裡指使你誣陷我,還請皇上明察。”杜朝跪在皇上面前,一個重重響頭磕下去。
“那你與范陽縣令狼狽為奸經常給范陽縣令府中送去歌姬和金銀又如何解釋?”謝辭安將一份口供甩在杜朝的臉上。
口供是范陽縣令府中的府兵提供的,知道這一事情後,溫燭當即下令將范陽縣令捉拿歸案。
杜朝顫顫巍巍拿起散落在地的口供,看了一眼後,一臉驚恐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皇上明察,草民沒有,草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是武羅,一定是武羅故意栽贓陷害草民,是他見不得草民能成為白桐書院的山長還有機會進京,才故意設計了這一切。”
“范陽縣令府中的家丁也一定是武羅收買,才說出這樣的口供,皇上有所不知,武羅家裡極為有錢,他連假死脫身這種事情都能幹得出來,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事情。”杜朝頭埋在地上,不敢去看謝辭安一眼。
“杜朝你是如何無恥能說出這句話的,證據確鑿的事情,你還想往誰的身上推。”武羅強忍著才沒有上前動手。
顧見初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冷聲詢問,“你既然說這事冤枉,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是別人栽贓陷害於你呢。”
“草民……”杜朝大腦急速運轉中,想了半天無奈的搖搖頭,“草民沒有證據。”
“這是范陽縣令在皇城司招供的供詞,不僅承認了多次收受賄賂,幫你將武羅捉拿歸案,助你登上了白桐書院山長的職務,後來因為武家出的錢過多,范陽縣令就揹著你悄悄的將武羅放了,為了不引起注意,就謊稱武羅已經死了,范陽縣令還說了,你當時想去檢視武羅的屍體,但是縣令害怕事情暴露,並不敢讓你看,將你敷衍地打發走了。”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顧見初手中搖著摺扇,一副看戲的態度看向杜朝。
聽到范陽縣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