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藉著中書令的扶持,一路扶搖直上。】
【可偏偏家暴的毛病又犯了。】
【或許是周翰覺得,他的亡妻對他的家暴沒有反抗,他就想著所有的女性都不會反抗吧,沒想到趙氏會忍無可忍地站出來,揭穿了他的惡行。】
【被家暴裹脅的女性真的是悲哀,喜歡動手的男人,只有無數次。】
【哭得傷心那也不過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做給外人看的,不得不說,周翰真的是一個演員,晚上把最親近的人,按在地上進行欺辱,白日又和一個心疼妻子的丈夫一樣,對妻子百般照顧,這確定不是精神分裂才會有的精神狀態嗎?】
顧見初因為生氣,手指緊緊握著一旁的軟枕,整個軟枕凹陷下去一塊。
謝青梔也快被這個渣男氣死了。
但見顧見初一直在跑神,謝青梔人不在乎輕咳一聲,顧見初才逐漸回過心神,問道,“你說驗屍驗到了一半,周翰趕過來。”
吳大人確定地點點頭,“沒錯。”
顧見初繼續追問,“那你可還記得,當時屍體的情況。”
吳大人認真地想了想道,“微臣記得,仵作在驗屍的時候說過,那女的身體上很多淤痕,像是新傷疊著舊傷,新傷不確定是不是滾落山崖摔的,但是舊傷是有些時間了,像是被人打的,我這縣衙,也就破命案,或者百姓狀告,那女人之前沒有狀告過自己的丈夫,我們作為衙門的人,自然也不知道,沒辦法多管閒事。”
吳大人還不忘解釋一句。
“林太醫你怎麼看?”顧見初看向林太醫。
林太醫就像站在旁邊靜靜吃個瓜,沒想到還被點名了。
林太醫上前一步道,“沒有見到屍體,微臣也不敢妄自下結論,不過有一點微臣可以明確地說,活人和死人所造成的淤青是不一樣的,活人造成的淤青顏色相對比較淺,而死人顏色相對比較深,因為人一旦是死後摔出來的淤青血液不活動,直接造成血淤積壓在了一起,不知道吳大人是否還記得,屍體身上淤青是什麼顏色。”
吳大人沒有任何思考,直接搖頭否認道,“時間太久了,且接觸其他案子較多,微臣不敢確定,這淤青究竟是什麼顏色了。”
“周翰,你說你亡妻是上山採蘑菇不小心跌下的山崖,你亡妻是什麼時候離開家門上山的?”謝辭安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身上裹脅著上位者的威壓,一雙泛著寒冰的眸子如同狩獵的狼一般,從周翰身上掃過。
周翰被嚇得渾身一機靈,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早上。”
謝辭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旁邊的吳大人,“那天的雨是什麼時候下的?”
吳大人沒有立馬回答,而是仔細想了想,才不確定地道,“微臣記得,周大人亡妻出事的那天,雨是從大早上天還沒亮就開始下的,那天的雨下得非常的大,又下得比較急,除了周大人的亡妻出事外,微臣還擔心慶陽大壩會出事,還專門派人去檢視了一圈,所以記得還是很清楚。”
謝辭安眸光死死盯著周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質問道,“你不是說你妻子是早上走的嗎?下那麼大的雨你是怎麼放心讓你妻子上山幫你採蘑菇,而且明面可以等雨停了再去,非要冒著雨去山上採蘑菇,在下大雨的情況下,蘑菇不是更難找,山路也不是更難走嗎?”
“這麼久遠的事情,吳大人且還要好好回憶一番,你是如何記得這般清楚的?”謝辭安手指拍在桌子上,響聲讓站在一旁的中書令忍不住渾身一顫。
【皇上好帥,三兩句話竟然將渣男的話套了出來,現在周翰該心慌了吧。】
聽到皇后誇自己帥,謝辭安忍不住挺了挺腰桿子,維持好在皇后心中的形象。
周翰被問得一陣心虛,額頭冒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