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有一天晚上,竇從將吳氏迷暈,衣服脫了一半,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竇從做賊心虛,沒有聽清楚是隔壁鄰居家門響,以為是有人來找吳氏,抱著脫了一半的衣服就往外跑,絲毫沒有注意懷中抱著玉帶掉了。】
【因為太過緊張,竇從回去後,直接潛回房間,一直都沒有發現玉帶的問題。】
【現在趙武根本不相信妻子的話,料定妻子就是在說謊,故意保護姦夫,對妻子大打出手,妻子害怕被男人打死,趁其不備直接跑出門,求助跑竇大人家。】
【統子,竇從看著文文弱弱的,也不像是那種會爬牆的人,他是如何翻進鄰居家的。】
【這還不簡單,他院子內有一個狗洞正好和趙武家相接,竇從就是從那個狗洞鑽過去的,那個趙武和吳氏想著大理寺卿家能有什麼壞人,而且狗洞看著不大,一直沒有堵住,才會給竇從可乘之機。】
【倒黴吳氏就這樣被這狗東西給禍害了。】
顧見初反應過來後,才發現自己緊緊攥著謝辭安的手,她扭頭偷偷看了謝辭安一眼,但見謝辭安神態慵懶,沒有多餘情緒,便也放心了,悄悄鬆開謝辭安的手。
等管家再回來時,身邊跟著蓬頭垢面的吳氏,吳氏臉上帶著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看到竇文後,吳氏撲到竇文面前跪下,“竇大人你一定要救我,郭武瘋了,非要打死我。”
竇文聽得一頭霧水,擰著眉看向跪在身前婦人,“先起來再說,若是郭武的錯,本官一定會替你做主。”
“管家你去了解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竇文斷了這麼多年的案子,深知事出有因,自然不會武斷做出決定。
不等管家去了解事情起因,郭武追著妻子過來了,一手提著一個玉帶,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斧頭,凶神惡煞的模樣令人害怕。
程頌和重風一左一右擋在帝后面前。
吳氏看到郭武手中提著的斧頭時,嚇得縮到竇文身後。
別說吳氏了,就連竇文也被郭武這副模樣嚇一跳,反應過來後厲聲呵斥道,“郭武你這是幹什麼,是想當著本官的面行兇嗎?”
剛剛郭武是被氣昏了,才會如此,現在反應過來,順勢將斧頭丟下。
管家見狀,趕緊上前將斧頭抱走,別真的鬧出什麼人命。
郭武撲通一聲跪在竇文面前,原本還凶神惡煞的男人,在竇文面前霎時間哭得肝腸寸斷,哭的眾人反應未及。
【這哭得震天響,確定和剛剛那個拿斧頭的是一個人。】
別說顧見初了,就連竇文和謝辭安都被郭武這一操作嚇了一跳。
郭武哭得震天響,不過一會究竟自己哭得一抽一抽,還伴隨著飽嗝,“大人你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呀,草民和吳氏成親還沒有半年時間,吳氏就趁著草民在外出船,勾搭了姦夫,還弄出一個孩子出來,現在大夫都診出來了,她還不承認,吳氏你要是不說出姦夫是誰,我和你沒玩。”
竇文震驚之餘,冷然目光掃向身後吳氏。
吳氏瑟縮跪在竇文面前,“大人明察,自從草民嫁給趙武后,草民一直在家裡本本分分,從來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更沒有勾搭什麼男人,這周圍的鄰居都可以替我作證。”
郭武兇狠目光再次轉向吳氏,“沒有勾搭男人,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哪來的,你騙鬼呢,我最近這兩個月一直在外面跑船,根本沒有機會碰你,而大夫都說了,你這個孩子才懷了一個多月。”
吳氏面露迷茫,“我可以發誓,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說不定是大夫診錯了。”
身為鄰居,竇文還是知道兩人,吳氏自從嫁給郭武,那也是老實本分,不像是會做出出軌的事情,郭武也是踏實肯幹,經常跟著船老大出去跑船,就希望多掙錢養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