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儀溫婉嫻熟是個良善的人。”
“皇后是急著將朕推出去?”謝辭安吞吐出的熱氣噴灑在顧見初的耳垂。
她能夠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逐漸靠近。
顧見初嚇的連連搖頭。
不能因為謝辭安脾氣好,他們就忘了,皇上是個暴君,想當年謝辭安可是踩著累累白骨登基,在登基沒多久又一雷霆手段解決了那些虎視眈眈的兄弟。
“既如此皇后就換種方式幫朕解決一下吧,至於孩子的事情都是緣分,急不得。”謝辭安語氣稍微軟了幾分。
這一晚顧見初雖然不至於累得渾身痠疼,可她的一雙手卻酸了,白嫩的手指被磨得通紅。
翌日清晨竹西來伺候她洗漱時,還狐疑詢問,“娘娘的手這是怎麼了?”
顧見初自是不敢實話實說,敷衍道,“應該是睡覺時不小心壓的,一會你燒點熱水過來,幫我熱敷一下。”
竹西還是一個沒有嫁人的黃花大姑娘,對於顧見初的解釋,並沒有起疑。
看著痠痛發紅的手,不得不感嘆一句,皇上的真是年輕氣盛體力也好。
能如願參加姐姐的繡坊開業,似乎也值得了。
熹微的陽光灑在紅牆綠瓦之間,顧見初難得早起洗漱,不同於平日裡的鳳袍,今日顧見初穿了一件雪青色的衣裙,搭著一件桃夭色褙子,盤作婦人的髮間配戴簡單點翠。
這樣一身打扮少了些皇后的威嚴,倒是多了幾分少女的嬌俏。
她這邊剛梳妝好,重風已經過來了。
即是低調出宮,顧見初不打算帶很多人,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會功夫的重風,便帶了能貼身伺候的竹西。
相比起竹夏,竹西的性子沉穩許多。
馬車在坤寧殿外候著,竹西上前將顧見初攙扶上馬車。
剛撩起車簾,顧見初整個人便呆住了。
謝辭安一身玄色袍子端坐在馬車內,手中拿著一封書信,聽到聲音後只是抬頭睨了顧見初一眼,隨後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信。
顧見初震驚一瞬,很快又冷靜下來,嫻熟坐在謝辭安身側的位置,“皇上不是還有朝政要處理,怎麼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