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這就是你做的好事,你若是對哀家不滿可以直說,沒必要拿永安伯來羞辱人。”太后怒目圓瞪看向剛進門的顧見初。
顧見初笑意盈盈地給太后行禮問安,不待太后讓她起身,她便自覺站起身,“母后說的這是哪裡的話,臣妾敬重您還來不及,更別說會對母后不滿了,至於拿永安伯來羞辱母后之言,更是無稽之談。”
太后被顧見初一句話堵得無言以對,只覺得心口被憋得疼,“皇后還說沒有,那永安伯的衣服是怎麼回事,永安伯都一把年紀了,無論做了什麼事情,都沒必要脫了他衣服在皇宮遊蕩,還是說皇后是受了什麼人指使。”
太后說著目光看向謝辭安的方向。
【太后這次還真說錯了,皇上這次挺無辜的。】
謝辭安確實感受到一道目光看過來,他沒工夫理會,只顧著看皇后。
顧見初輕笑一聲道,“母后在說什麼呢,臣妾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不等太后發作,顧見初緊接著又補充一句,“是永安伯自己將衣服脫了,怎麼還要栽贓到本宮頭上。”
“本宮詢問過宮人,宮人說是母后招永安伯進宮。”
太后莫名其妙看一眼心虛永安伯,“的確是本宮讓永安伯進宮,有幾句要話要談。”
“母后心善讓永安伯進宮,可永安伯做了什麼來回報母后,他竟然與溫家二夫人在清涼殿內偷偷行苟且之事,甚至還偷偷密謀要讓本宮生不出孩子,皆被本宮無意間撞到。”
“臣妾想著永安伯和溫家二夫人都是母后招入後宮,本宮不能越過母后行事,便將此二人送過來交由母后處置。”
顧見初面上雖然掛笑,整個人散發氣場不容人反駁。
太后凌厲目光掃向堂上二人,握著珠串的手不由捏緊,真是兩個丟人現眼的東西,“雖說這兩人做錯了,但這樣赤條條的不免被宮人笑話。”
“他們既做出穢亂宮闈的事情,還怕別人笑話嗎?”顧見初笑著反駁一句。
頓時讓太后無言以對。
“穢亂宮闈此等大事,母后若是不從重處置,日後不免會有人效仿,還請母后以正宮規。”謝辭安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將這個燙手山芋丟給太后。
他則起身牽著顧見初的手在身旁太師椅前坐下。
太后極力壓制眸子迸射出怒意,兩個不爭氣的東西,想睡覺哪裡不能睡,偏偏要在宮裡,還偏偏被皇后碰到。
有那麼一瞬間,太后甚至懷疑這件事情就是顧見初與謝辭安所密謀。
“將永安伯拖下去重罰三十大板以正宮規,至於溫氏交由慎刑司,每日行十鞭,連續行刑二十日。”
在兩人被拖下去之前,太后冷聲發問,“你二人密謀殘害皇嗣可為真。”
永安伯和溫二夫人跪在太后面前連連搖頭,“太后娘娘明察,就算是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謀算皇子。”
“是嗎?”顧見初冷聲質問。
溫二夫人連連點頭,“臣婦不敢有半句虛言。”
“溫二夫人最好想清楚了再說。”顧見初輕輕敲擊著桌面。
那件事情她辦得隱蔽,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只不過是她和永安伯偷情時提及,被皇后偷聽了去。
“臣婦豈敢欺瞞皇上和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若是有證據可以直接定臣婦的罪。”溫二夫人還在繼續嘴硬。
顧見初嘴角扯起一抹小狐狸笑。
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雲和將人帶進來。”
隨著顧見初聲音落下,滿身是血的胭脂被兩個小太監架著進了大殿,兩個小太監將人隨手一推,胭脂整個跌到溫二夫人身邊。
溫二夫人被嚇得連連尖叫,身體本能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