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的好皇后去辦的這件事情。
“只要想認識,總會有辦法去認識,”謝辭安冷聲反駁。
“至於為什麼要殺他們,那就只要問梁貴儀才能知道。”
謝辭安聲音剛落下,梁御史當即跪行到謝辭安面前,“皇上樑貴儀是微臣從小帶到大的,什麼秉性微臣還是知道的,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如果讓皇城司去查她,必然會受到驚嚇。”
梁貴儀不能出事,再出事他們梁家就徹底完了。
【知道心疼你孫女,可同樣是他血脈的梁瓊他卻從來都沒看一眼,心都快被他偏到狗肚子裡去了。】
程頌擋在皇上面前,輕咳一聲提醒道,“御史大人您別亂了分寸呀,您為官這麼多年,應該知道皇上的脾氣,皇上最討厭的就是後宮包藏禍心之人,皇上指使問話,又不是下旨捉拿,您這麼慌張做什麼,搞得和你們真幹過這樣的事情一樣。”
程頌的一句話頓時讓梁御史跌坐在地上啞口無言。
“微臣現在速派人飛鴿傳書給京城的人,讓他們儘快對梁貴儀問話。”溫燭時刻注意著皇上的神色。
見皇上點頭後,立馬飛鴿傳書回京城,詢問口供。
“給刺客上刑,確保其話的真實性,也好讓梁御史心服口服。”謝辭安捲了一下袖口的衣服,動作盡顯漫不經心。
都是跟在謝辭安身邊的老人,行事自然老練,不過一會外面就傳來棍木砸在血肉上的悶響,伴隨著還有男人的哀嚎聲。
在這不斷的哀嚎聲,房間內的眾人神色各異。
梁御史不斷擦拭額頭上的汗。
謝辭安的目光則時不時往屏風方向看去。
跪在地上的另外兩個人則頗有一些心驚,他們的佈局也不算完美,如果最後查不到真相,那外面的刑法就該落到他們身上了。
平常這個時間早就困得哈欠連天的顧見初,因為吃瓜還精神奕奕,手中的零嘴都沒有停過,甚至連傷口都不覺得那麼疼了。
兩炷香後,程頌與小福子幾乎同時回來。
程頌先行上前一步道,“皇上在外面打斷了一根棍子,人也已經奄奄一息,可人依舊堅持說是受了梁貴儀指使,說是收了梁貴儀一千兩銀子,務必要將這位梁公子斬草除根。”
聽到這話,梁瓊稍稍鬆一口氣。
梁御史想要辯解,被謝辭安抬手打斷了。
謝辭安擺擺手,小福子自動上前,“皇上讓奴才去查查這玉佩的來歷,原本奴才準備差人帶去京城查,可後來奴才轉念一想,梁大人帶了兩位家奴過來,其中一位還是梁府的老人。”
“據梁府老人提供線索,這枚玉佩是梁御史送給梁夫人的禮物,當時在成婚沒多久出了一個一場鬧劇,後來夫人的玉佩便丟了,找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回來,梁御史重新給夫人送了一枚新的,梁夫人便也作罷了。”
謝辭安接過玉佩看一眼後,隨後一丟砸在梁御史的胸口,“梁御史送給夫人的玉佩你都不記得了,看來忘性是真的大,還不如一個家生奴才記憶力好。”
“很多玉佩長得都差不多,說不定是那家奴認錯了,而且都過去這麼多年,還能記得玉佩長什麼樣子,才蹊蹺,像是故意有人引導他這麼說的。”梁御史將問題所在重新引導回梁瓊的身上。
【梁御史口才也不錯,只單純地放在皇城司似乎也挺可惜的,都快被錘死了,竟然還這麼嘴硬,比那金剛鑽都硬。】
平常在朝堂上,就數梁御史這張嘴最吵。
玉佩沒有被梁御史接住,順著衣服掉在地上。
小菊大膽湊上前看一眼,隨後拿到手裡摸索幾下,“皇上這玉佩奴婢認識,確實是梁夫人的玉佩,還是老爺買來送給梁夫人哄她開心,梁夫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