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盤蓮子端給皇上,另外皇姐若是想過來,將皇姐帶進來吧。”顧見初將剛剛吃瓜時順便剝好的蓮子推到了竹西面前。
竹西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將蓮子送到了謝辭安的面前,隨後將謝青梔帶進了內殿。
一個時辰後,外面鬼哭狼嚎的聲音終於停了,岑修懸著的心終於落下,雙腿在地上跪的發酸,但是沒有皇上的允許他也不敢站起身。
片刻後,梁默被重新帶進了大殿,梁默整個人溼漉漉的,不知道暈倒多少次,被澆了多少次的水,手上的指甲蓋被全部拔出,臉上全部都是淤青痕跡,嘴角還有血跡滲出,衣服上沾滿了血,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
梁默被重風重重扔在地上。
一旁跪著的岑修害怕地往旁邊挪動了些許。
程頌看了一眼謝辭安,代替謝辭安問道,“梁院長現在想起來自己犯了什麼錯事了嗎?”
梁默雙眸混沌地看向上面的上位者,虛弱地搖搖頭,“草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還請皇上明示。”
“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皇上給了你這麼多次機會,你自己都不招供,偏偏要等著敬酒不吃吃罰酒,勾結青州縣令,逼良為娼,逼良為妾是也不是,還有與你那布政司姐夫,殺了清河縣前任縣令,有也沒有。”
“梁院長這記性太差了,這種記性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的院長。”程頌一臉嫌棄。
梁默一臉驚恐地抬起頭,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他們這些事情做的隱秘,很多人都不知道,皇上是如何知道的。
岑修同樣一臉震驚,因為他舉報信中只提到了,逼良為妾的事情,逼良為娼還有殺清河縣的縣令之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信當然是顧見初寫的。
在吃到瓜之後,顧見初就急匆匆的寫了一封同樣的舉報信,讓雲和混入岑修寫的信中,謝辭安也看出了皇后的字跡,所以才沒有讓人直接將信件拿出,在看過之後立馬就銷燬了。
梁默第一反應是反駁,“沒有,皇上草民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求皇上明察。”
“你覺得朕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會無緣無故地將你拿下嗎?溫燭飛鴿傳書給青州暗哨,著人將青州縣令以及布政使司一家全部抓捕,立即押往京城審訊,凡是抗命者,一律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