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說的滋事便是栽贓陷害。
“卑職明白,卑職絕對會查清楚,不會讓人鑽了空子。”溫燭應下後,當即帶人去辦這件事情。
雲和動作夠快,不過一會,便將郭謙帶了過來。
郭謙一臉茫然的神情,顯然沒從這一變故反應過來,頭戴玉冠,身穿錦緞,眉頭上挑,儼然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走得近了,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粉味道。
【郭謙是一點都不當人,妻子被他害死了,是一點都不傷心,不僅如此竟然還有閒心尋花問柳。】
【每天晚上都宿醉在青樓之中。】
【用的還是之前因為妻子跳河自盡勒索吳院長的一筆錢。】
【郭謙的妻子嫁給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活著的時候不僅要被郭謙當成個賺錢的工具送到吳院長那裡,就連死了也不得安寧,還要因為她的死在勒索一筆。】
【這兩個人就應該被拉去沉塘餵魚。】
謝辭安一抬手,立馬有兩個長得魁梧的小太監上前,一左一右拉著郭謙的手臂,將人拖到一旁的長凳上,郭謙剛要掙扎,重重的板子便落了下來。
板子聲不斷響起,郭謙被打得哀嚎連連,嚇得諸位朝臣在不斷地後退。
打了近二十大板,謝辭安便讓人停了,雲和拿著放在桌子上的血書走到郭謙面前。
郭謙後背隱隱有血跡滲透出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根本不經打,現在已經疼得在倒吸涼氣,“你妻子寫的血書,狀告你和有松書院院長密謀迷姦她,並藉此斂財可是事實?”
郭謙抬起眸子看了一眼血書,又看了一眼一旁跪著滿頭是血的吳院長以及縮在一起的老夫老妻,理智讓他試圖想要掙扎一下,“請皇上明察,草民絕沒有做過此事。”
“倒是個嘴硬的,繼續打吧,看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雲和立即吩咐一旁的小太監繼續行刑。
郭謙被打得哀嚎亂叫,就在第五個板子打下去後,郭謙立即掙扎道,“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雲和立即讓小太監停手,將人拖到吳院長的面前,“是吳院長親自找我,言語暗示我,只要我將妻子送到他床上,就能免除一年的學費,不僅如此還要給我錢。”
“我一開始是不同意的,可是家裡太窮了,交一年的學費之後,我和妻子吃喝都是問題,於是我抵不住誘惑,將妻子迷暈送到吳院長的床上,後來我貪心不足,在好友的挑撥下,開始將妻子不斷往吳院長那邊送,並藉此機會來要挾吳院長給更多的錢,久而久之我便愛上了這個發財之道,沒有考慮過妻子的想法。”
“妻子最後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選擇了跳河自盡,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爹孃你們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我以後就代替紅娘好好的孝敬你們。”
【貓哭耗子假慈悲。】
“知道錯了,還整日留戀於青樓之中,本宮沒有記錯的話,你身上用的帕子就是出自青樓那些姑娘之手吧,是吧白大人?”顧見初忽然看向同樣喜歡沉淪在青樓之中的翰林院白大人。
顧見初之所以知道帕子,並非因為吃瓜系統,而是因為前段時間青樓老鴇找阿姐繡了一批帕子送給樓裡的姑娘。
而郭謙身上掛著的那個帕子,就是出自阿姐繡坊繡娘之手。
她也擅長刺繡,之前阿姐曾往宮裡送了一批繡品送給她玩,那些針線走向以及下針的力道她記得。
而且每個繡娘都有自己走針習慣。
被顧見初忽然點名的白大人渾身一僵。
別看皇后溫溫柔柔看著很好欺負的模樣,實則沒比皇上好到哪裡。
白大人膽怯地往前挪動了兩步,渾身都在發抖,“娘娘與微臣說笑了,微臣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