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縣的春秋書院並沒有名氣,在姜楓眠去之前更是一團亂麻,這個姜楓眠倒是有些手段,竟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將春秋書院那些舊制進行了改革,招攬夫子與學生,只用了一年的時間,便將春秋書院做出了名聲,如果此人能夠擔任有松書院的山長,皇上確實可以安心了,此人的能力是有,人品也有。】
【姜楓眠去了清河縣這麼長時間,竟然還一直保持著單身的狀態,從未想過要娶親,這次能夠回來,姜楓眠還是有點小激動,畢竟能夠見到謝青梔,姜楓眠遠在清河,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謝青梔現在已經和離,若是這兩個能夠再續前緣也挺好的,比起謝青梔看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這位姜楓眠可真的是純愛戰神無疑了,竟然還在替謝青梔守身如玉。】
【就姜楓眠那個溫吞的性格,這兩人要是能破鏡重圓估計需要一些時間,何況還需要姜楓眠留在京城,這兩人也才有機會時常見面。】
顧見初雖然很想吃瓜,但是這種事情她絕對不會插手半分。
姜楓眠很好,說不定其他夫子的能力並不弱於姜楓眠,至於姜楓眠能不能留在京城,被她磕上瓜,還是要靠他自己的努力。
翌日,謝辭安在垂拱殿見了五位夫子,簡單考了五位夫子幾個問題,以及一些學術問題,謝辭安便放他們離開了。
五人走在甬道上不免小聲地討論起來,“皇上的問題太過簡單,而且也沒有看出皇上想用我們誰。”
等到白桐書院的杜朝說完,秋楠書院的梁默繼續道,“聽說這位新帝喜怒無常,而且皇上問的我們這些問題,都沒有任何頭緒,最後是哪位仁兄都有可能,姜兄你怎麼看,聽說姜兄可是京城人,當年還考進了三甲,若非父親得罪了先帝,不會被貶去清河那種苦地方,你對皇上應該是有所瞭解的吧。”
大家都是互相瞭解過身份,為的就是知己知彼,畢竟小地方的院長和有松書院的院長還是不一樣的,畢竟是京師,還是皇上最看重的書院,那身份地位怎能與小地方同日而語。
大家都想留在京城。
姜楓眠一身白衣,神態閒散,對於梁默提起的那些事情,並未太放在心上,反而是溫和道,“諸位仁兄的能力都在我之上,就算是要選,必然是從幾位仁兄中選擇,至於皇上,我雖然從小在京城長大,但是並未見過皇上幾年,當年皇上征戰西北,英勇無敵,豈是我們這種凡人能見到的。”
姜楓眠一番話說得漂亮,誰都沒有得罪糊弄過去。
丟下這番話後,姜楓眠跟著小太監徑直往宮外走去。
剩下幾位院長互相客氣了一番,各自離開。
等出了宮門,大家的臉上各自迸射出野心。
顧見初在垂拱殿過的日子還算是舒服,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爾會幫皇上整理一些各方送來的信件。
顧見初接過小福子送來的茶放到謝辭安的手邊,隨即走到男人身後,幫謝辭安揉著眉心,柔聲細語道,“皇上,長姐禁足也有一段時間了,且她沒犯什麼大錯,不如將長姐府外那些侍衛扯了吧,現在京城都猜測紛紛,不免覺得皇上是與長姐不和,故意刁難長姐。”
謝辭安握筆的手忽然一頓,隨即將筆放在一旁的硯臺上,隨手一拉,顧見初整個坐在謝辭安的懷中,他的手指輕輕挑起顧見初的下顎,迫使顧見初看著他,“阿初怎麼忽然給她求情了。”
“臣妾倒也不是給***求情,只是這次出宮的事情,臣妾也是有責任的,當時謝青梔只是提議,若非臣妾應允,長姐也不能把臣妾帶出宮,就算三郎要懲罰,也不能只懲罰長姐一個人。”顧見初手指纏繞在謝辭安腰間的束帶上。
謝辭安當時只想著顧見初的安危,倒是沒有多想別的。
謝辭安低頭在顧見初的唇角親一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