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這藥一直都是姑爺身邊的小廝負責去取,我們兩個就只負責煎藥,其他的事情我們真的一概不知,皇后娘娘我們沒有說謊,對了,廚房裡還有好幾副沒有煎的藥,皇后娘娘可以派人取來看看。”
“這藥絕對不是奴婢們動的手腳。”
兩個小丫頭不停地搖頭,因為害怕雙眸瞬間和兔子一樣通紅。
這兩個小婢女從小就跟在左棠身邊伺候,是從左相府一起跟出來的陪嫁,自然是沒有問題,顧見初索性沒有為難。
另外將目光看向趴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小廝,“夫人所喝的坐胎藥是你從藥鋪取的,可是你動的手腳?”
見小廝沒有動作,重風一腳踹在小廝的身上,小廝痛苦地呻吟,“皇后娘娘問你話呢,還不老實回答。”
小廝面對重風還帶著後怕,眸子泛著無窮無盡的恐懼,“皇上,皇后娘娘饒命,這件事情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不是我在藥裡動的手腳,是大人,是大人給我的藥方,讓我將坐胎藥換成了避子湯藥,大人還不讓我告訴任何人,也不讓我去京城那些大藥鋪取藥,生怕被人發現了好好的坐胎藥被換成了避子湯藥。”
顧見初還以為會費些功夫才能從小廝嘴中挖出實話,沒想到輕而易舉的就讓小廝招供了。
倒是一旁的左棠,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廝,質問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張衡也瞬間急了,一個箭步上前,踹在小廝的身上,本就被動刑的小廝疼得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張衡卻顧不了這麼多,罵罵咧咧道,“還不趕緊招,是誰指使的你,讓你在夫人面前這麼冤枉我,我什麼時候把坐胎藥換成了避子湯藥了,是不是你恨夫人,偷偷將藥調換了,然後害怕承擔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
“一定是這樣,虧得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這樣算計我。”
【南府戲班子這是又能新新增一位成員了,這演技確實厲害,看得我都有點動容相信了呢。】
【都事到臨頭了,這貨是怎麼做到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一個小廝身上的,屬實有些佩服。】
謝辭安眸子泛著濃烈的冷意。
冰冷的神色自然從重風身上掃過。
重風瞬間心領神會的一腳踹在張衡身上,張衡整個摔倒在地,一張臉嗆在草地上,只差咫尺的距離就磕在面前的石頭上毀容,不過整個摔過去,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被摔碎了。
不等張衡從地上爬起來,立刻有兩個侍衛上前,將張衡按在地上,以免張衡有所動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小廝的身上。
小廝慌張地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和夫人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恨夫人呢,之前我爹孃生病,還是夫人給我一些銀子救濟爹孃,才讓爹孃有錢看病,我絕對不可能害夫人,求皇上和皇后娘娘明察。”
“夫人給你這麼多恩惠,你為什麼還要加害她?”謝辭安無語地問出聲。
這和農夫與蛇有什麼區別,雖說背後是張衡指使,但是他也受張衡的指使做得起來。
小廝竟然紅著眼睛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因為自己做的事情後悔了,“是我對不起夫人,但是張大人的指使我真的不敢不聽,如果我不聽,張大人肯定會殺了我的,因為我知道張大人太多的事情,張大人專門給我寫了一個藥方,是給夫人抓藥的,藥方就在我的衣服裡放著。”
重風上前從小廝的衣服裡翻找出一張紙,紙上沾染了些許的血液,上面密密麻麻寫的都是藥材的名字,這些東西重風看不懂,徑直交給了一旁看熱鬧的林太醫。
林太醫第一次感受到,伺候在帝后身邊還是非常幸福的,能夠時時刻刻跟著帝后吃瓜。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