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謝青梔這麼慌張。】
【原來謝青梔和姜楓眠緊張還挺快,昨天晚上姜楓眠還去了一趟公主府,美名其曰是過去送字帖的,因為謝青梔前兩天讓丫鬟去有松書院和姜楓眠要字帖。】
【不對呀,姜楓眠當時不是將字帖給了丫鬟,讓丫鬟給謝青梔帶回去了,怎麼還親自給謝青梔送上字帖了,怕不是以送字帖之名,想要見謝青梔吧,畢竟姜楓眠這貨可是暗戀了謝青梔好多年,只有謝青梔成親這幾年,才對謝青梔沒有別的想法,但是也沒有娶親呀,不就是為了謝青梔守身如玉。】
【現在謝青梔主動接近他,我就不信姜楓眠能忍得住。】
【嘿嘿,果然是以送字帖為藉口,去見謝青梔。】
【謝青梔主動接近他,姜楓眠實在忍不住了,之所以一直吊著謝青梔沒有同意,就是想讓謝青梔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是想玩玩還是認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這不就是純純的釣系嘛,高階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謝青梔還以為自己是個獵人呢,沒想到到頭來,她才是個獵場,人家姜楓眠玩的是欲擒故縱,要的就是謝青梔主動送上門。】
【現在的謝青梔確實上頭了。】
謝青梔:……
那也是她樂意。
謝清柔端起面前的酒灌了一口,“那些小倌還是給謝青梔留著吧,本宮不稀罕。”
“那種貨色誰要呀。”說著謝青梔和謝清柔再次吵了起來。
顧見初都有些後悔辦這個宴席了,只看兩人吵架了。
以後倒是有經驗了,凡是什麼宴席,絕對不能將這兩個人安插在一起,否則絕對會吵起來,就如同他們的幕後各自鬥了一輩子一樣。
大***實在看不下去了,手中捏著糕點,主動轉移話題道,“聽說錢侍郎家最近有一件喜事?”
大***住在宮外,平常就愛與那些夫人湊在一起吃瓜,所以京城內的八卦她知道得比任何人都多。
姓錢的侍郎怕不是隻有謝清柔的那位舅舅了。
***這個時候提起錢侍郎家的瓜,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不過顧見初對瓜倒是極為感興趣,遂沒多想,直言不諱問道,“什麼喜事,本宮怎麼沒有聽說。”
“雖說是喜事,卻是一件上不來臺面的事情,自然傳不到皇后娘娘的耳中。”
大***繼續道,“錢侍郎要娶姨娘入府,他都多大年紀了,娶的姨娘確實以為十六歲剛出頭的小姑娘,這是娶進府中準備叫他爹爹還是爺爺呢,真的是對自己的年齡沒有一點數,那麼大年紀霍霍人家小姑娘,萬一用不了幾年就入土了,還不是讓人家小姑娘給他守活寡。”
“我怎麼也不知道,這錢侍郎還真是死性不改,前兩年聽說還從青樓裡面娶回家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玩了幾年就厭煩了,雖說還在府裡,卻也無人問津了,這些個狗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謝青梔手指用力捏著茶盞,目光確實掃向謝清柔的。
畢竟是謝清柔的舅舅,多少和謝清柔有一點關係。
謝清柔注意到兩道不太友善的目光,身體慵懶地靠在身後的椅背,目光冷冽地掃過謝青梔,“你們看我幹什麼,錢侍郎雖然是我的舅舅,但是他做的那些事情和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這幾年可一直在東離國。”
“話說回來,小姑娘怎麼會願意嫁給一個比自己大這麼多的男人,怕不是強娶過去的吧?”顧見月生怕兩人再吵起來,趕緊轉移話題問一句。
【還真不是。】
【這瓜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炸裂。】
顧見初吃的嘴角抽搐。
謝青梔被顧見初說得忍不住好奇起來,目光灼灼地往顧見初的身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