絝兒子,刑部侍郎連頭髮都愁白了,之前甚至為了教訓兒子,將其關在祠堂,生生打斷一根藤條,確實老實了一段時間。】
【也只是老實一段時間,剛出來,就睡了有松書院夫子的妻子,沒想到刑部侍郎的這位兒子還挺重口,竟然喜歡人妻這種型別。】
【說來也是巧合,刑部侍郎剛爬上人家妻子的床,有松書院的那位夫子就因為有東西放在家中回來取,碰了個正著,還將兩人捉姦在床,夫子也是一個有血性的人,當場和刑部侍郎的兒子扭打在地,後來被鄰居看到幫兩人報官。】
【到了衙門,刑部侍郎的兒子矢口否認睡人家妻子的事情,刑部侍郎倒是瞭解兒子,覺得兒子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當即將人打一頓,可是兒子還是否認沒有睡人家妻子。】
【刑部侍郎也有一點不知所措。】
【看著很簡單的案件,事關有松書院和官員之子,竇文是謹慎又謹慎,分開進行盤問,每個人的說法各不相同。】
【這位夫子的妻子說,自己在家裡迷迷糊糊就睡著什麼都不知道,而刑部侍郎的兒子也說,自己感覺腦袋昏昏沉沉,後面發生什麼事情不記得。】
【只有夫子咬定,回來取東西看到兩人躺在床上翻雲覆雨。】
【這瓜怎麼越吃越不對勁了。】
【不會是夫子想攀上刑部侍郎的關係,故意將自己的妻子送到刑部侍郎兒子床上吧,或者是想從刑部侍郎手中得到什麼好處。】
謝辭安的眸子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熟悉他的人便知他現在是動怒了。
他現在想法和顧見初一致。
這裡面處處透著不對勁。
除了想從刑部撈點好處外,他也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讓一個男人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論喪心病狂,吃了這麼多地瓜,都沒有護國小將軍的瓜喪心病狂。】
【啊啊啊啊,我錯了,這瓜還真是喪心病狂呢,不要低估了一個書生不要臉的程度,越是這種自詡有涵養的人,做出來的事情就越變態,越喪心病狂,估計變態見了都要甘拜下風了。】
謝辭安的微蹙。
好奇等著顧見初爆瓜。
【文氏被丈夫故意送到郭子睿的床上無疑了,但他丈夫可不是為了威脅刑部侍郎得到什麼好處,而是想借此機會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