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貼進永安伯的懷中,“什麼東西,什麼髒東西。”
不得不說,慎刑司的人下手就是重,不過短短一會的功夫,各種刑法已經在胭脂身上用了一遍,手指被上過夾棍。
由於皇后下令,慎刑司的人自然是從重處理,手指雖沒有被夾斷,但被夾棍夾得手指血淋淋的。
胭脂耷拉著眼皮,掙扎用手去觸碰溫二夫人的衣裙,“夫人,奴婢是胭脂。”
聽到胭脂的名字後,溫二夫人才稍稍緩和過來。
“胭脂姑娘今日偷偷潛入坤寧殿,往皇后娘娘殿中埋了一樣東西,經過太醫辨認,是百年麝香鹿取的麝香子,只要和婦人放在一起,日積月累不僅不能懷孕,還會傷害婦人的身體,造成永久不孕的狀態,溫二夫人還真是好謀劃呢。”竹西將用手帕抱著的黑乎乎麝香整個扔在溫二夫人的臉上。
溫二夫人被嚇得尖叫一聲,身體本能往旁邊躲去,“不是我,我從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是溫昭儀,是溫昭儀嫉妒皇后受寵才會想到這樣陰毒的法子,就連胭脂也是溫昭儀的人,太后娘娘你救我。”
溫二夫人跪爬到太后面前,不等靠近,翠微一巴掌打在溫二夫人臉上,將溫二夫人打得連連退後幾步。
謝辭安自然將顧見初護在身後。
雖說顧見初沒有懷孕,卻也處在備孕的狀態。
溫昭儀是跟著顧見初過來的,一直站在角落裡沒有說話,
如今聽到溫二夫人這幾句話,只覺得整個人比墜入冰窖還冷。
所以母親從來都沒有管過她的死活,甚至出事了也站出來將鍋甩到她身上。
原本那一點點希冀和不忍,隨著溫二夫人甩鍋全部化為烏有。
溫昭儀毫不猶豫站出來,跪在眾人面前,“太后娘娘,胭脂是永安伯的人,是永安伯安排在臣妾身邊監視臣妾,打探皇宮訊息的暗線,至於這麝香臣妾更是不知情,不知道是誰指使胭脂去害皇后娘娘,還要栽贓在臣妾的頭上。”
溫昭儀拿起掉在地上的麝香放在鼻子間聞了聞。
不待溫昭儀繼續說話,溫二夫人慌張撲上前,雙手緊緊抓著溫昭儀的手腕,“阿暖你救救母親,將這件事情承認下來,不然母親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