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動作碰到傷口,疼得顧見初倒吸一口涼氣,瞬間老實了。
因為疼痛臉色略有些蒼白。
專心吃瓜的溫昭儀注意到皇后這邊動靜,當即湊過來,“娘娘你還好嗎?”
【不太好。】
“沒事,沒事,不小心碰一下,不用管我,你繼續吃瓜吧。”顧見初用力抓著身下的被褥,以此來緩解疼痛。
謝辭安是練武之人,本身耳朵就好使,加之顧見初心聲,謝辭安就知道許是他碰到了傷口。
如果不是這些個朝臣和外男不方便,他完全可以抱著顧見初出來吃瓜。
謝辭安看了程頌一眼,示意他去請太醫過來。
他擔憂往屏風方向看一眼,繼續道,“朕會派人去調查你說的事情的真假,而且這些只能算作梁御史拋妻棄子,你說他打斷你孃的腿,讓人死在路上,可有其他證據。”
雖然他已經從顧見初的心聲瞭解到事情的經過,可是定罪講究的便是證據,若他就這般堂而皇之地隨意定罪,這個皇帝不必繼續坐了。
梁御史料定對方拿不出證據,冷哼一聲道,“既然拿不出證據,你所說的那些都是在胡編亂造。”
“梁御史誰說我沒有證據。”梁瓊看向梁御史的眼神中帶著抹不去的恨意。
說完之後,在梁御史緊蹙的眉頭下,從口袋中分別取出一枚玉佩和一張血書,“皇上這血書是我娘當時留下的,她花了身上全部的積蓄找人將血書送到我手中,與這血書一起送來的還有這枚玉佩,我娘說這枚玉佩是暴打她那些暴徒不小心遺落的。”
“我娘說這枚玉佩曾經在梁御史現在夫人身上佩戴過。”
溫燭將東西接過呈到皇上面前,順手將摺疊整整齊齊,看著就有些年代的血書展開,放在一旁的桌上,方便皇上檢視。
謝辭安掃了一眼血書上面的內容,想來對方應該是大字不識幾個,所以寫得才歪歪扭扭。
梁御史探長身體,試圖看看血書上面的內容,不等梁御史看清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皇上一個眼神看過來,梁御史的身體瞬間縮回來,“皇上,那個女人就是一個農婦,大字不識一個,怎麼可能寫出這麼長的血書,肯定是別人誣陷微臣。”
梁瓊當即反駁道,“你從未正眼瞧過你妻子,當然只知道她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婦,可她跟著村裡的秀才學過一年字,雖然不認識很多,基礎的還是可以。”
“梁御史不必如此心急,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朕一定會還你清白。”謝辭安撈起桌上的玉佩隨手丟給身後的溫燭,“著人去查查這玉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