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哈欠,但是一聽玉容歌在將故事,就將小耳朵豎得高高的,好像能夠聽懂似的,到關鍵時刻,竟還配合著故事手足舞蹈起來。
“你看,容歌,你這說故事的水平是越來越好了,連兒子都快聽得入迷了,你看他,這小手小腳的,揮舞得多麼起勁。”不知道是不是頭一天兒子就撒了玉容歌一臉的尿,玉容歌接下來的子裡倒是再也沒有玩過兒子的小手小腳了,反倒是安寧,玩得無比起勁,天天不玩一下就不舒服。
不過兒子很給她這個做孃的臉面,從來沒有像對待玉容歌那般,直接給安寧也迎面來一泡尿,他似慢慢地能夠看到人影了,每次見安寧過來逗他的時候,雖然不太願,但還是很給面子地扯了扯小嘴,算是給過你一個表了。
“寧兒,你就別逗著兒子了,兒子都困了,要睡了。”玉容歌拉回安寧的手,很不希望她的關注點全在兒子上,他希望他的妻子能夠將目光稍稍放在他上一些,可好?
安寧呢,卻是依舊逗著兒子,忽而間又開始驚呼起來。
“容歌,容歌,你快看啊,兒子好酷啊,怎麼逗他都不笑,你說他長大後會不會就成了一個冰山面癱美男子啊,我可真發愁啊,這要是沉默寡言,又這麼冷冰冰的,將來娶媳婦可難了。哪個姑娘會喜歡一個冷冰冰沒趣味的男人啊。”安寧唸叨著,好像她已經看到長大的兒子被姑娘給嫌棄的景了。
邊上的玉容歌呢,心中吐槽著,寧兒,你真是多慮了,以她兒子的份,哪怕就是個殘廢智障,都不用擔心娶不上媳婦,何況兒子長得那麼好,只是不太笑而已,又不是什麼缺點,男人嘛,有時候就得有個才行,酷酷得,不是好得嗎?
沒發現,兒子聽到您寧兒這麼說,竟然開始翻翻白眼,閉上眼睛,懶得跟寧兒這個做孃的互動了嗎?
可安寧呢,發現兒子翻白眼都覺得好快樂。
“容歌,你瞧,你兒子會翻白眼了,他剛才,剛才竟然對我這個做孃的翻了一個白眼耶。”安寧很驚奇地叫著玉容歌,扯著他萬分驚訝道。
結果玉容歌呢,沒好氣道:“寧兒,我發現自從兒子生下來後,我的地位是節節下降,你那兒子,隨便動一動,隨便出一個表,你就樂得跟撿到金子一樣,恐怕兒子拉得屎,你也會覺得它是香的。可憐我啊,天天給你下廚,給你做好吃的,鍛鍊我的廚藝,還到處給你搜集故事,就怕你無聊,可你倒好,每天就只注意到兒子,都不關心關心我這個相公。”
聽著玉容歌這滿腹牢,安寧知道,這個男人又開始幼稚,吃味了,她又得哄哄她這個越來越逆向成長的幼稚小相公了。
“我的容歌,我的小相公,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是我不對,你這段子做得非常好,廚藝頂呱呱,故事講得棒棒的,我呢,非常喜歡,非常非常喜歡的,真的,比金子還真呢。”說著,安寧獎勵地在玉容歌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又抱了抱他,撓了撓他,總算是將他這個幼稚吃醋的小相公給哄開心了。
“容歌,你笑了。”安寧點了點他的鼻子道。
“寧兒你這麼說,又這麼對我,我能不笑嗎。”玉容歌抓住安寧亂動的小手,不許她再將他撓得渾癢癢的了。
“好吧,我不撓你了。”安寧笑著抬高她的雙手,不再繼續搞怪了。
“不過,你可得給兒子起個好名字,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一直都是叫著兒子寶寶,寶寶的,總不能將來等他長大了,也叫這麼一個小名吧,總得有個大名,不是嗎?”
“放心,寧兒,我早就已經準備了一大堆的名字了,你瞧瞧,這都是我這段子給兒子想得名字,你看看有沒有特別喜歡的?”玉容歌將一張書寫著各種名字的宣紙遞送到安寧面前來。
安寧呢,看了這上頭寫的,發現玉容歌還真的用心去想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