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隘自私咄咄逼人的一面也暴露了出來,如果任由她繼續下去,勢必會釀成大禍。
“別哭了,回頭老夫人醒了看到你這個樣子再受到驚嚇!你不是一直都說自己如何如何孝順嗎?這就是你孝順的表現?都起來!”令狐鴻熹最看不得這種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昨晚的事情若不是令狐泉提前告訴他,不知這母女二人又要如何顛倒黑白了。
令狐鴻熹一提到老夫人,二夫人身子明顯瑟縮了一下。
老夫人昨兒進宮之後,只與太后寒暄了幾句,便離宮去了相國寺禮佛,大約要三天才能回來。二夫人已經儘量隱瞞老夫人那邊,等三天之後老夫人回來了,令狐平雪臉上的傷也能好了不少,否則這會子讓老夫人見到令狐平雪的臉傷成這樣,絕不會饒她。
“平雪,先起來。”二夫人止住眼淚,一邊觀察著令狐鴻熹的臉色,一邊扶起快哭斷氣的令狐平雪。
令狐平雪這會子是真的難過,這張臉要好也得一個月的時間,可選妃宴卻已經結束了,據說皇上下個月就會親自下旨賜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