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勢力可見一斑。
某雙王批了一天的奏摺,拖著一身疲憊回府,還不忘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某個早睡早起的小女人。
自從重新搬回他們的愛巢,在他精心呵護與照顧下,滿月這幾個月來明顯胖了一圈,再加上小腹逐漸隆起,面頰也紅潤光澤,更是養成了早睡的好習慣。
要知道,在林冬曜出事那段日子,她都是日夜顛倒的睡眠,很多時候是兩三天不睡也不知道困是什麼滋味。
寢宮內,燈光昏暗。她執拗的睡著了也要為他留一盞燈。
看著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她,他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寵溺呵護的笑容,正準備更衣休息,卻聽到她迷迷糊糊地喊著她的名字,
“冬曜——你回來了?”
“嗯。我暖和一下再過去。”
他從宮裡回來,帶了一身屋外的寒氣,她這房間溫暖如春,他每次回來都會格外小心,等身子暖了再接近她,以免寒氣侵入她身體。
“不要——你現在就過來。”她睜開眼睛,忽閃著大眼睛看向他,無辜懵懂的樣子正是某雙王最不能招架的。
“至少等我手暖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搓著手。
滿月睜開眼睛,側躺在床上,睡眼朦朧的望著他,幽幽道,
“你搓手的樣子好像是準備做什麼壞事一樣——呵呵——”
自從他回到她申辯,自從她懷了小淇源之後,愈發明朗可愛。原本那個清冷淡漠的令狐滿月都足夠他每天熱血沸騰的疼愛不夠,如今的她,更甚。
“那是別人——夫君我搓手是為了做好事。”話雖如此說,他卻是壞壞一笑,持續搓手的動作朝床邊走去,曜目雙瞳愈發明亮。
滿月在被子裡面蜷縮了一下,旋即佯裝害怕的樣子,無辜的表情望向他。
“夫君手下留情。”
“你剛不還說我是要做壞事嗎?呵——我現在就壞給你看。”他說著抬手輕輕觸控她細膩滑嫩的面龐。
“嗯,這張小臉終於不再是瘦瘦的看著都讓人心疼。”之前她清瘦的模樣,他至今想起來都會莫名心痛。
“可你不是說過,我任何樣子你都喜歡嗎?”滿月握著他的手貼在面頰一側,溫柔發問。
“男人的話能信嗎?”他故意逗著她。
“爹爹——為什麼男人的話不能信?”
正當某個小女人準備揮動粉拳給某個不好好說話的臭男人一記悶拳時,一道稚嫩的童音在身後幽幽響起,帶著疑問,也帶著迷茫。
“淇源過來,到孃親這兒來。不要聽你爹爹胡說。”
滿月立刻鬆開某人剛剛搓熱了沒一會的大手,旋即起身將淇源圓滾滾的小身子抱到了身邊。
“都怪你,把淇源教壞了。”
滿月一邊數落著林冬曜,一邊哄著淇源。
而林冬曜也順勢坐在床邊,有這娘倆日夜相伴,他即便每天是有忙不完的公務,都不覺辛苦。
“孃親,爹爹為什麼要說謊騙淇源呢?”
淇源忽閃著大大的眼睛,歪著頭,愈發不解的表情。
爹地和孃親有時候說話,有很多話她都聽不懂,比如現在。
孃親,爹爹是不是很不乖,所以他說謊?”
淇源還是跟滿月最親,有時候也很黏人,恨不得整個人時刻都貼在她身上。
640你若不稱職,全天下男人都是太監
“淇源乖,你爹爹開玩笑呢。又不是真的。”
“哦——那爹爹也不是好孩子,好孩子不能隨便開玩笑的,會不討人喜歡的。”淇源說完還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以證明她對林簡做法的不滿態度。
“是,淇源說得對,是爹爹不好。爹爹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