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誰跟你二房不和睦就是有誣陷你的嫌疑,那二妹可沒少跟四妹鬥嘴!那麼四妹也有嫌疑?還有啊,自從趙姑娘進了侯府住進了白露院,這二夫人的身體就每況愈下,這整個侯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二夫人一直是最有希望成為父親正妻的,可如今住進白露院的卻是趙姑娘,難道二夫人跟趙姑娘就和睦了?
眾所皆知,老夫人是很信任二夫人的,可二夫人前幾天好像看到了我跟趙姑娘在一起親熱聊天,這還不算,趙姑娘最近與老夫人走動的也甚是頻繁,難保二夫人不會懷疑老夫人是不是有意讓趙姑娘做父親的正妻,一旦坐實,那二夫人害老夫人也就說的過去了。
真要是按照二妹所說,豈不是人人都讓二夫人看不順眼了,都有嫌疑了?呵——原來二妹這一招是想一石多鳥啊!還真是夠狠毒的!”
滿月一番話,堵得令狐平雪啞口無言。
就算她明白很多話都是滿月猜測的,但偏偏這猜測就是比面上的證據還要明顯,仁令狐平雪就是有十張嘴,這會子也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二夫人想做正妻這是事實!
令狐平雪跟令狐秋雨鬥嘴也是事實!
趙虞兒住進白露院,二夫人心中不忿更加是事實!
要說二夫人做了快二十年的二房不想轉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
“你、你這個野丫頭!你、”令狐平雪握緊了拳頭,氣的跺腳。
可是當她接觸到令狐鴻熹警告的眼神時,令狐平雪嘴巴張了張,心底說不出的委屈和傷心。
父親這是怎麼了?
她不過罵了令狐滿月幾句,父親為何要如此看她?
那眼神帶著深深的失望和警告!彷彿是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令狐滿月回來之前,父親何曾有過這種眼神看她?
令狐平雪越想越委屈,轉而看向老夫人,卻見老夫人緩緩坐下,眼神正落在內室昏迷不醒的母親身上,眼底陰沉凝聚,更是有隱隱殺氣在眼底流動。
令狐平雪突然打了個寒戰,一股說不出的驚懼感覺在襲遍全身。
老夫人和令狐鴻熹的人各自在蒹葭閣秀雅苑搜查,滿月此刻眸光平和如水,一旁的鐵英見了,心底升騰而起的是濃濃的佩服和敬畏。
她入侯府之前雖然聽說了不少大小姐的事情,但那也只是民間傳言,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她無法判斷,直到今兒親眼見識到眼前一幕,對於滿月的步步為營精妙算計,鐵英已經無法用任何詞彙來形容了。
她真想知道大小姐腦子裡都是怎麼想的,任何一個細節都能設想周全,巧妙利用,今兒這出戏每一步都離不了大小姐的心思!
先是讓自己將王媽媽和兩個隱衛打暈了連帶硝石和硫黃一併扔在秀雅苑後院的枯井裡,現在那三個人已經憋死了,硝石和硫黃卻是可以提煉砒霜的材料,而二夫人膳房泡了砒霜的花膠也是她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加在裡面的。
滿月曾經在賀家聽到過一牆之隔的年家給年夫人熬製花膠的廚子提過,有一次現泡花膠為了縮短時間加了一些特殊材料不但縮短了花膠的浸泡時間,而如果不想使用了,也可以重新恢復乾爽,只不過這法子使用了之後已經破壞了花膠本身的營養,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是不會使用的。
既然滿月要的只是讓令狐鴻熹對花膠有砒霜一事信以為真,那麼有沒有營養她才不會考慮。
鐵英按照滿月的法子將花膠做好手腳,還故意將花膠的位置放的距離二夫人的藥材很近,並且灑了很少的硝石硫黃在旁邊,一般人不會注意到這些,只有大夫才會更加敏感。
鐵英佩服滿月聊準了令狐平雪會開口讓大夫檢查湯藥和藥渣,如此一來,以大夫豐富的經驗,看到花膠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