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如讓我訓練的累死算了!!”
慕華馬步也不紮了,氣的跳腳的喊著。
年政依舊不緊不慢的開口,
“你也知道吃多了吃不下的道理!可你又是否知道,很多時候,為了多吃那一口,就能斷送性命的道理,你當自己還年輕,可有想過整個東洛,還能陪著你任性妄為多久?即便是我這小小的侍衛都知道,東洛若有危機,勢必會影響到整個天朝京都,國之將亡匹夫有責。那麼你呢?若你敢說東洛興衰榮辱與你無關,那你現在轉身就走,滾回你的東洛,繼續當你的糊塗大皇子,再也不要回來這個王府,我自會將一切稟報王爺,若王爺有所責備,所有責任都由我年政一人承擔,絕不連累你這嬌生慣養好吃懶做的大皇子。”
年政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針對慕華的自尊心,不將她自尊狠狠地摔下來一次,她還是會犯同樣的錯誤。
慕華一瞬面紅耳赤,一肚子的話卻沒有一句可以反駁年政的。
她一直不想面對自己女扮男裝是未來的東洛王這一現實,但年政罵醒了她。
她不敢面對的正是她此生都無法去選擇的。
如果父王還有一個孩子,不論男女,她都可以繼續做她的逍遙皇子,不過問東洛任何事情,可偏偏父王只有她一個孩子,還是女兒!
“我吃!我一定全都吃了,不讓你小看我!!年政!我記住你今天說的每一句話了!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用剛才那些話侮辱我第二次!!”
慕華重新紮好馬步,開始吃剩下的鮑魚糕。
前面幾碗還行,越到最後已經是一邊吃一邊吐,吐了繼續吃。
一旁的侍衛都看不下去了,可年侍衛不開口阻止,誰也不敢多話。
吃到最後一碗,慕華吐了個稀里嘩啦,連帶肚子也像是被刀子攪動一樣的痛著。
“吃完了之後,將這裡打掃乾淨再走。你一個人,不許找任何人幫忙。”話音落下,年政起身離開、
慕華還在毫無形象的大吐特吐。
一邊吐著,心裡頭一邊狠狠地罵著年政十八代祖宗。她想通是想通了,但跟年政的私人恩怨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
秀水鎮
看似平靜的日子又過去三天,也只是表面上的平靜。
這小小的秀水鎮,自然沒法跟皇宮的高牆大院相比,但在這裡,張秀惠卻覺得遠遠比皇宮舒服自由太多。
只是,隨著時間一天天流逝,一天天等下去,林簡的脾氣愈發喜怒無常。林冬曜可以無止境的等待下去,可他不行。
張秀惠也不會選在這時候去碰觸林簡的黴頭。
大多數時候,她都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面,偶爾下樓走走,卻是遇上了林冬曜。
林冬曜更像是在這裡等著她。
“王爺。”張秀惠微微福身,態度恭敬。
“貴妃不必多禮。本王有話問你。”
林冬曜開門見山。
“王爺請問。”張秀惠輕舒口氣,若能幫上林冬曜和令狐滿月的話,還能讓皇上放下現在的執著,她自然願意幫林冬曜。
“她——答應了皇上什麼條件?”
林冬曜語出沉暗。
張秀惠單獨見令狐滿月他是看到的,如果不是林簡默許的,張秀惠也沒膽子去見她。
他斷定張秀惠知道很多事情,而以張秀惠所處的位置來看,她自然也希望林簡能放下對滿月的執著。
“終生不再見王爺。”
張秀惠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讓林冬曜身子驀然僵住。
“王爺,王妃欠了皇上的人情,並不是一年兩年就能還清的。一年前,王爺病重危在旦夕,皇上又何嘗不是?不管是皇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