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門來的三個少年便和恆月派弟子一路殺到了護宗河岸邊。
這一路,要數那手持雙錘的傻小子最為兇猛,死在他錘下的古葉宗弟子足足有三千餘人,一度主宰了沙場,成為不可戰勝的殺神。
至於另外的兩個初期俠士,雖說戰績沒有傻小子顯赫驚人,但二人也足足滅殺了四千餘人,使得恆月派弟子計程車氣急劇高漲。
而於軍和李天涯帶領著弟子節節敗退,好在順利的和一萬弟子上了吊橋,最後退回到了古葉山下。
不得不說葉風選擇古葉山建宗門極為明知,也相當有遠見。當吊橋被拉起之後,極為有效的阻止了司馬皓月帶兵攻之,從而雙方也僵持了一夜。
當黎明之時,護宗河對岸的恆月派弟子砍伐了數百根樹木,便想踩踏著木頭渡過護宗河。然而護宗河的河水又極為的湍急,恆月派的弟子勉強可以站穩身子到了河中心,第一峰山腳下的千人射出了千支利箭,箭雨遮天蔽日般對著渡河的弟子一頓猛刺。
再一次重創恆月派千人,著實的氣炸了司馬皓月的心肺。但這個辦法已然行不通了,雙方再一次停戰陷入了僵局。
但到了午夜,也許是蒼天眷顧著古葉宗,也不知是哪個弟子眼尖,竟然發現了河面時不時的有人露頭,察覺到了恆月派的弟子正偷著從對岸遊了過來。
當時的情形,可是把守在岸邊的于軍、李天涯等人嚇的不輕。當向對岸看去,發現周峰等六個俠士沒有過來,于軍、李天涯等人也送了一口氣,命令著弟子對著河面放箭,射殺了近千恆月派弟子。即便之後有百人成功遊了過來,也瞬間被古葉宗的千位中期俠者合力滅殺而亡。
那一夜過後,司馬皓月便沒有在派弟子潛水過河,古葉宗也有驚無險的又熬過了一夜。
直至此時,司馬皓月也沒有輕舉妄動,白天站在護宗河對岸時不時和周峰幾人碎語幾句,便一直隔著護宗河望著于軍等人。
“於老!司馬皓月已經有一天沒采取行動了,他是不是在思索著怎麼過河?若是咱們繼續以這個對策制敵,能否成功抵抗住恆月派的攻擊?”李天涯往于軍身旁湊了湊,低聲詢問著。
于軍的神色極為的凝重,那雙深邃的眸子盯著司馬皓月一眨都不眨,喃喃道:“俗話說事出反常比有妖,那老傢伙都活一百多歲了,想的東西我也猜不透。先前恆月派死亡慘重,也是他輕敵小看了咱們古葉宗。現在他一天都沒有采取行動,恐怕已經收起了高傲和大意。雖然我無法猜透他在想著什麼,但接下來他若展開行動,咱們……恐怕守不住了護宗河。”
“於老,您……您別嚇唬我們啊?”丁嵐兒緊忙來到于軍的身後,面色驚的有些蒼白,再次開口著:“不如加派弟子鎮守河岸吧?無論如何,也要拖延到葉風歸來啊。”
“哎!算上那一夜,葉風已經走了四天。按理說快馬加鞭的話,三天前葉風就應該抵達了龍鳳鎮。但他現在都沒有歸來,想必……是遇到了麻煩。”于軍嘆了一口氣,話語沉重而且帶著擔憂。
“麻……煩。嘶!”李天涯喃喃之後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抬頭將目光射向了周峰等六個俠士,猛然間面色大變道:“宗主走時候說過,恆月派很有可能在他離開之後攻來,果不其然司馬皓月的確這麼做了。這麼一看,司馬川圍攻李副宗主的真正目的,是……是要引去咱們的宗主?”
于軍沒有在開口,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完了!這下完嘍。我在龍鳳鎮的時候,李副宗主說鎮外的三個人可都是俠士,而且那個老頭的修為就連她都看不透。難不成……葉風被那老頭……?呸呸呸!絕對不會的。葉風連丹宗都能滅了,豈能被一個老頭殺了?他一定是在路上,興許今晚就能回來了。”丁嵐兒開口輕言安慰著自己。
“呵!恐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