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盯著自己右手上的疤痕,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怕是竹風的疤痕驚倒姑娘了。”
李清凡尷尬的笑笑;楚竹風倒不以為意,又開口說道:“上次被罰跪時;不小心劃到的;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竟然發現了曾曾祖母留下的蘭花筆記。”
他也給眾人都倒了杯茶水,略帶著諷意笑道:“茶雖涼了,到也算新鮮的,這裡每日都有人按時更換新茶的,眾位不必擔心,都嘗一嘗吧。”
陳宇平接下紫砂茶杯開口道:“既然是你發現的,那又為何會被你妹妹得去呢?如今,反而半夜三更的在這裡翻找,她都走了,你怕是找不出什麼的。”
楚竹風苦笑一下,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知道在楚靈兒會將東西留下的可能性萬中無一,只是,總覺得心有不甘,想著心裡多一絲期盼,總會留下什麼痕跡呢。便處心積慮找著機會來這裡看看。”
楚竹風欲言又止的對著李清凡望了望。
李清凡笑道“你不必擔心我,我與你妹妹毫無瓜葛,若真是非要聯絡一起,也只能說我可吃了不少她的虧。”
楚竹風聞言笑笑,點了點頭,望著窗外的梨花,回憶了一會,緩緩說道。
宰相府有六房妻妾,但子嗣卻不多,只有正室育有一兒一女,楚竹風與嫡姐楚竹露,還有四姨娘譚氏生的楚靈兒。
正室性格剛強,自然與相爺性格不合,只是孃家是朝中世家,根基深厚地位誰也撼動不了。楚靈兒的生母譚氏常年體弱多病,加上楚靈兒也是乖巧懂事,相爺自然也就偏心一些。楚竹風又是唯一的嫡子,家教不免嚴厲,一日不小心衝撞了譚姨娘,便又被罰到祠堂思過。
那日也是一人在祠堂跪到半夜,便想著趁沒人注意,起來活動一下,誰知許是跪的太久,腿上的血液不通,竟一下沒有站穩,直直摔了下去,右手急忙亂抓扶住,不小心打破供桌上的瓷碟,也打翻了祖宗牌位,楚竹風顧不得手上的鮮血直流,急忙趁還未來人,將掉在地上的牌位拾起,誰知當手上的鮮血碰到曾曾祖母牌位時,一下暈了過去。
在醒來時,手中便是多了一瓶丹藥,與一本藍色封面的蘭花筆記了。
楚竹風隨意翻看,裡面的內容竟讓人是匪夷所思。
李清凡忍不住插言道:“裡面到底寫了什麼?你知不知道那個蘭花標記是哪個門派的?”
楚竹風喝了口茶,微微點頭回道:“筆記前面幾頁寫道祖母當年還是孩童時,曾隨著她父親去過西南上任,在那邊一山裡,遇到了位仙子,見祖母乖巧可愛,雖然靈根很差,但也收了她做了位弟子。”
“什麼山?那位仙子什麼名號?”
楚竹風搖了搖頭:“筆記中並未寫出仙子名號,估計是祖母也不知道,因為在那裡只呆了幾年便隨父親又回到京師,臨行前她師傅只說她靈根太差,成仙無望,幾年的時間也只勉強達到了練氣一層,不過看在與她有緣,便送給祖母一隻蘭花戒指,說是師門規矩,並傳了一套修煉心法,和一瓶藥丸。”說道這楚竹風又不禁的嘆了口氣:“隨後送了祖母一道符紙,說如果以後祖母的後人中出現了靈根,如果有緣自然能得到心法和藥丸。”
“心法?是水靈秘術嗎?”
楚竹風搖了搖頭:“筆記後面卻是寫有心法,不過叫做清心術。我也只來得及修煉一層便……”
本聽得津津有味,雙手托腮的楊文修聽到這,不滿清凡插話,對楚竹風嚷嚷道:“快說,快說,後來怎麼了,怎麼被你妹妹拿去了?說的好,我送你一本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