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覺得,像我這種不思進取,剛大學畢業的時候就盼著能夠混吃等死的落後青年也許並不少。而像晉有為這種,已經有了萬貫家財卻為了賺更多的錢而不擇手段的人,恐怕也同樣不在少數。我們就像兩個極端,奇妙的是,我們的命運竟然交織在了一起。
其實我覺得我還是要高尚一些,我除了有點不思進取之外,從來就沒有想過去害人。
現在我對孫定關於晉有為的控訴不太感興趣,我問:“有手機嗎?借來打個電話。”
“手機?”孫定很好笑的看著我,說:“古警官你真幽默,你覺得這裡半徑兩百公里會有手機的機站嗎?”
我說:“那不一定,移動的廣告不是說他們的網路覆蓋已經遍及全國各的每一個鄉村嗎?移動不行還有聯通通不行還有天翼呢。”
孫定說:“半徑200公里範圍內算是軍方的無線電也無法連通。”
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切,昨晚上我還看到有過,沒有無線電,你叫他們怎麼飛?還有不是說魏淅小姐是坐直升機過來的嗎?”
孫定說:“我不知道你說的兩架飛機是怎麼回事,也許就是軍方特意利用這裡的電磁條件做飛行訓練的。你可能是個科學白痴,簡單的跟你說吧,我們所處的位置存在著強烈的電磁干擾,這個干擾來自地下。原因我沒法跟你解釋了,但是結果就是,在這個電磁條件下所有的無線電波都不可能成功的連線。但是這不代表飛行器不能順利飛行,ok?”
我說:“我有兩個問望兩位大學大專家能夠解答。孫博士,你剛才說到有為利用了你們的研究成果,用來培植出可以提煉毒品的羅蕾萊草對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個純度和利潤高的毒品目前在市面上的代號叫做‘極樂淨土’對不對?”
孫定點頭,給了我一個肯定的回答。他很聰明,知道這並不是我要提的問題。
我也點了點頭,和這樣的人說話有個好處,就是不用擔心對方聽不懂你的話。我接著問:“那麼好,我的一個疑問是,根據我的調查,‘極樂淨土’這種毒品最早恐怕在民國時期就已經出現了。我查過一系列相關的案子,通常,吸食了這種毒品的人,都會選擇一種很慘烈的方式自殺,那就是割斷自己的頸動脈。
這裡面還有一宗教殉道的意味,而這個宗教正是以你們研究的那個死蜴為圖騰的,目前,他們已經被定性為邪教。你說是晉有為利用了你們的研究成果,那麼在你們的研究成果出來以前,那些毒品是怎麼出現的?”
孫定說:“這麼來回答吧。有為利用了我們的研究成果以後,羅蕾萊草的培植進入到批次生產的階段。而在此以前,這種植物的存在是自然界的一個偶然現象。就像罌粟,它只不過是曠野裡生存的一種植物,用它來做鴉片,那是人類的豐功偉績。我和魏淅表妹研究這些生物的目的不是為了製造毒品,但是,科學救不了人心。至於毒品,其實毒品和宗教都是人們心靈空虛之後找到的寄託,只不過他們走的路子不同,如果不巧這兩條路在某個階段出現了重合,那就是你說的邪教了。愛因斯坦和原子彈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這個傢伙很,我隨便問個問題,他都能給我回答得很深刻。其實人心也不歸我管,我也沒那個本事從人心的角度來根除人們對毒品的依賴,我這個人,沒有太遠大的理想,但是也從來不覺得心靈空虛。就算窮得只有時間可以拿來揮霍的時候,我也沒有覺得我非要依靠藥物醉生夢死才活得下去。
孫定問我:“警官,你說,底是人心可怕呢?還是毒品可怕?”
我:“靠,這個問題不歸我管。我只是混口飯吃,屬於我職責之內的事情,而且又繞不開的,那我只好去做。反正,吸毒就是犯罪,販毒製毒更是重罪,誰犯罪我就誰。就這麼簡單,空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