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到樓道的另一端,轉乘電梯下到了地下停車場。
肖呼了一口氣,做了一個“V”形的手勢說:“還好,有驚無險。”
李莎沒有說話,我也覺得,事情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也許,這就是一種慣性思維——太輕易辦到地事情,往往就不是你期望的那個結果。
小區地地下停車場似乎是全部連成了一片的,很大,裡面地車很多。這時候人們還沒有開始出來上班,整個地下停車場都靜悄悄的。其實這種安靜並不正常,因為雖然沒有到上班時間,但總會有起得比別人早地人,而且,保安也應該在這個時候開始在裡面巡邏了。但是,都沒有。
甚至,當
的走向停在裡面的張幽那輛車的時候,地下停車場然一下全熄滅了。有人關了電閘,然後很快的,應急燈亮了起來。但是應急燈那種紅色的照明範圍很小的燈光,使得這個地下停車場好像一下子變成了另外一個世界。
肖本來就是攙著我的胳膊的,這一下,更是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胳膊,緊張的到處張望著。肖緊張一點倒是沒什麼,但是,當我現李莎冷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的時候,我就覺得問題大了。看來,剛才那些死跑龍套的只是一些附送的開胃菜,現在上來的才是正餐。
我們慢慢的退向了一個角落,最後背靠著牆壁。這是一種可以選擇到的最佳的防守態勢,背靠牆壁,需要面對的就只是正面。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事情,背靠牆壁理論上更安全一些,但是,我們的危險恰恰就是來自牆壁後面。我們靠上的牆壁大概是一個隔層,牆壁本身並不厚。正當李莎警覺的注意著前方的時候,我的背心又突然沒來由的一陣涼意。我一直覺得我被林森看中,一定有什麼異能,雖然後來證明,我只是體質好一點,透過訓練達到了一個我所能達到的高度。但是,這種時不時會冒出來的背心涼的感覺,還是救了我好幾次。
我想這也談不上什麼異能,最多隻能算是一種感覺吧。
這一次也是,當我覺得背心涼的時候,我摟著肖,推開了李莎,而就在那一個瞬間,牆壁嘩的一下裂開,從裡面穿出一根前端非常尖利的鋼釺出來。而且,跟著我們一直在追,幾乎一個瞬間就把一堵牆給毀掉了。
李莎很漂亮的閃開,轉過神來,半蹲著對著牆壁一連打出了一匣子彈,然後,根本就不去換子彈,直接就從腿上拔出了另外一把槍來。這一次,是沒有上消音器的m9,兩隻手各拿了一把,槍聲一響,在地下停車場裡就一陣很強烈的回聲。
她只開了兩槍,等到槍聲慢慢的散盡,除了那一堵被內部砸壞的牆之外,暗紅色的光線中,地下停車場又陷入了一片死寂,感覺非常的詭異。
我現在也算是半殘了,不過視力還不錯。我和李莎面對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樣,我們的視線合起來可以覆蓋到最大的範圍。而在我出警告之前,李莎就已經感覺到了來自她背後的危險,她迅的轉過身去,不過,沒有來得及開槍,一把非常鋒利的武士刀幾乎已經切到了她的手上,她也是奮力的往旁邊一滾,才躲了過去。
“真了不起,竟然連續兩次避開了我的絕殺!”
我日,一聽到這樣的話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聖鬥士》裡面那種被打得殘缺不全的白銀,海鬥士或冥鬥士,就是那種一出場的時候非常牛逼,打得小強們滿地找牙,然後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小強們碰巧躲開他的絕殺的時候表示欣賞。現在這傢伙就給我這樣的感覺。
這是一個身材看上去很瘦小的傢伙,穿著一身劍道服,光頭,在這樣的地方還戴著一副墨鏡,手裡拿著一把雪光閃亮的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