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些我們都說不清楚,可是好像的又逃不掉的事情纏繞著,我怎麼可能得到你呢。所以說,這就是命數,人死卵朝天,怕個求啊。”
肖蒙朝我靠得更緊了一些,說:“你就不要死繃了,我都感覺你的心跳好快啊。你不會是想說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想做什麼流氓事吧?”
靠,她真是太瞭解我了。
我摟著肖蒙沿著這條落葉滿地,路燈稀落的街道往前走去。走過那些大樓地陰影的時候,我覺得那裡面好像都有很多眼睛再看著我們一樣。我沒敢給肖蒙說,怕嚇著她,可是她卻說,她覺得大樓裡面好像有眼睛在看著我們一樣的。
冷,背後一片陰冷。
這時候我再抬起頭,星空裡那一抹詭異的紅色已經不見了。秋夜的星空還是很漂亮的,在這些星星裡,我能認出來的星座就是天鵝座,仙王座和仙后座。我把它們指給肖蒙看,沒想到肖蒙糾正我說,我所說的天鵝座不是天鵝座,而是天琴座。然後還很鄙視的說,自己都搞不清楚,還想學人玩浪漫。
她想靠這個打擊我是行不通地,不就是指錯了一個星座嗎?就算更大失誤,我的臉皮都還厚著呢。
當然,這對消解我們的恐懼有很大的作用,好像突然間,我們就忘掉了那些毛毛的感覺了。但是,當我們真正走進洗馬社群的時候,一種更加強烈的恐懼就迎面而來。
其實白天我也來過洗馬社群的,可那時候我真沒覺得這一片地方有什麼不對勁的。這裡地街道房屋雖然也有點舊,可是比起朝陽區大多數街道來說,還是要好很多。畢竟,這是在市區地邊緣,而朝陽區是郊區,按照以前的說法,那都是外地去了。
可是現在感覺就不一樣了。
洗馬社群地街道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窄,而兩邊的房屋又都很高,而且靠近街道的一層大多都是煤棚,儲物間,或者一些拉下了捲簾門的臨街門面。一般二樓以上才住人,這可能跟防潮有關。可是這樣一來,街道就顯得很深,變得好像是地下通道一樣。只不過這個地下通道是露天的。
路燈,我不明白這麼需要路燈的地方,為什麼路燈總是稀稀落落的。難道沒人來管這些事嗎?不但沒有路燈,連那些房子裡面都沒有什麼燈光。我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是人們熟睡的時候,可是搞得一片漆黑的,那也太恐怖了吧。
我把我們現在的位置告訴了李真淑,李真淑對我說,我們離那個廢教堂還有大約500米的距離,不過是直線距離。我們還要繞過一條老街。很老的一條街,可是神情文物保護了。一整條街幾乎都是那種眼看著快要垮塌的危房,很多門窗都只剩下了一個空架子,在風裡吱呀吱呀的響。
我故作鎮定的說,這叫資源浪費,這麼大一片地,就讓它這麼空著,實在是太浪費了。這還是市區的範圍呢,要是這些地方全都好好的開出來,房價哪裡會像現在那麼貴啊。
肖蒙不接我的話,豎著耳朵聽周圍的聲音。可是除了我們的腳步聲,好像就沒什麼別的聲音了。我們的腳步聲在這個時候響得有點出奇,我甚至覺得就算我們停下來不走了,那腳步聲也還在四周迴響似的。
我後悔了,我還是不該放縱這種好奇心的。我這個人談不上無神論者,我一直覺得,總有一些現象,是科學很難解釋的。而總有一些東西,是不應該去觸碰的。
我一隻手摟著肖蒙,一隻手把槍拔了出來。槍這個東西,能壯膽。
突然間一個黑影從我們的眼前一閃而過,肖蒙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後又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的槍口迅的調了過來,上面有一條紅色的瞄準線跟了上去。紅外瞄準鏡的紅點最終停留在了一直黑貓的身上。那隻貓蹲在我們面前,冷冷的看著我們。那種眼神分明是一個不歡迎不之客的冷漠的眼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