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我嗎?我現在不敢抱這種幻想。也許不是真的喜歡,也許只是因為我一直很挫,對於她來說,見慣了各種厲害的對手。包括警察和同行,遇見我這樣的人,得到地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如此而已吧。但是我現在有了一些變化,其實我也不喜歡這種變化,我想她也不喜歡吧。也許在她看來,我還是一直做那個畏縮而且猥瑣的小市民最好。
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嗎?下一次見面,真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喜歡這樣的劇情。因為有點悲劇的色彩,儘管許多關於殺手的電影真地就是這樣展的。可是我真地不喜歡。我還想推倒她呢。
李莎又說了一句話:“在這個城市裡,除了我,還有一個人是喜歡玩狙擊的。他喜歡抽雪茄,真宗的古巴雪茄。”說完這句話以後她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那麼輕描淡寫,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一直到李莎走了很久。我確定300米外天台上地狙擊手也肯定走了,我才敢從樹後面走出來。然後我就拿出鑰匙上的小刀在樹身上挖。這很費力,甚至引來了環衛的干涉,我拿出證件趕走了他,最後終於把一顆已經變形了的彈頭挖了出來。李莎臨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條線索。這並不見得是她幫我,作為同行,而且是風格比較接近地同行,她也一定很樂意看到那個喜歡抽古巴雪茄的傢伙被警方逮住。可是光憑這一條線索就能找到一個貌似隱形人一般的殺手?
我簡直不抱什麼希望。
我把那顆彈頭拿在手裡,給肖打了個電話,我說沒事了,我這邊結束了。不過我要先回局裡一趟,你想吃什麼?回來的時候我帶給你。我感到肖鬆了一口氣,她說。隨便吧,不要太晚。我就笑,我們越來越像兩口子了。
回到局裡。總部大樓看上去依然那麼高不可攀。王靖說他地理想是坐到局長辦公室裡去。我呢?我望著夜色降臨後燈火通明地總部大樓。現我地理想已經模糊了。我當然還是想混吃等死。但是這件事對我來說越來越不容易。像王靖一樣嗎?我現我又沒有那麼高地目標。
而相比總部大樓。我們地辦公室依然像一隻狗一般地蜷縮在大樓後面地陰暗角落裡。這有點讓我喪氣。裡面地燈也是亮著地。林森還在。黎雅也還在。還有王小二。三個人坐在各自地電腦面前處理資料。對於我地到來。他們明顯地有些意外。
我也不廢話了。直接就把那粒變了形地彈頭拿了出來。說:“今天下午。瑞金北路一家西餐廳內生槍擊案。我在現場。小雅。看看這是什麼型號地彈頭。”
“一家?”林森很諷刺地看著我。說:“你連西餐廳地名字都不記得?”
“介個……”我很汗顏地說:“人家用地是法文。我實在是看不懂。”
黎雅笑了一下。今天早上她對我有點愛理不理地。不過現在貌似好多了。她接過了我手中地彈頭。只憑眼睛看了一下。就確定地說:“北約7。62毫米制式彈頭。具體一點是比利時ss71/型普通彈。彈頭質量9。3g。初ms。”
我巨汗,有沒有這麼準確啊。
林森說:“重案四組王一波去處理的吧,解剖室那邊還沒有取出子彈呢,你這顆彈頭哪來的?”
我說:“這個,怎麼說呢?事後我在外面的路上現距離西餐廳300米外的大樓上有狙擊手,可能是他現我現了他,所以向我開了一槍,子彈打在了樹幹上。在他開槍之前,有一個行人走在了我前面,所以他開槍有所遲疑。否則的話,頭,現在解剖室裡面又多一具屍體了。”
林森有點懷疑的問:“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殺人後沒有立刻離開?”
我不想把李莎的事情扯進來,避開了這個人物,說:“我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他換了位置。或許他還有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