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眸似乎變得更加亮了,男人笑了笑,伸出手寬宏大量地擼了擼黑髮年輕人的腦袋:“那老子就去給它們當老公。”
“放你的屁,你已經把自己輸給我了,所有權不在你手上。”麥加爾拍開男人的狗爪子,幾乎是咬著牙槽一字一頓地說,“老、子、不、同、意!”
“不用擔心。”凱撒收斂起了笑容,他轉過身繼續往前走,麥加爾沒辦法只好跟在他身後,他抬起頭看著前面男人高大的身影,心不在焉地聽他做著不切實際毫無保障的承諾,“我怎麼可能會讓一群畜生把自己拖進海里……”
“萬一呢!”
“沒有萬一。”
男人停下腳步,他轉過身來,黑夜中的海風將他亞麻色的頭髮吹得有些凌亂,那雙瞳眸變成了更加深沉的暗黃,裡面寫滿了一些類似於堅定或者別的什麼情緒……這種複雜的情緒有些難以解讀,以至於麥加爾幾乎看愣了神——
直到凱撒將寬厚溫暖的大手搭上了他的肩,在黑髮年輕人還未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之前,男人伸出另一隻手扣住了他的腰,將他拉向自己,原本只是輕輕搭在他肩上手反扣死死地壓住了他,只是一個輕巧的借力,腳下亂石之上一個踉蹌的海象員就輕而易舉地自覺向他靠攏——
兩人之間充滿陽剛的男人氣息第一次以這種形式靠近。
扣在麥加爾肩上的大手終於移開,轉而捏上了他的下顎,熟悉的氣息覆蓋上來時,麥加爾感覺到了對方被海風吹得有些冰冷的薄唇,而與之形成強烈對比,對方手上實力將他下巴往下拉了拉,隨之配合的是灼熱的舌尖,就這麼簡簡單單地突破了他牙關防線,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侵入了他的唇舌之間——
冰冷的海風吹來,卻讓緊緊靠在一起的兩人更加確切而生動地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溫暖的體溫。
凱撒的手始終沒有從麥加爾的下巴上拿開,當他們結束這個吻的時候,男人沒有立刻離開,當他說話的時候,雙唇還能碰到麥加爾的唇角,他壓低了聲音,就好像從來沒有結束過這個吻,含糊而低沉地以近在咫尺的距離說了幾句讓海象員雞血沸騰的話——
他說,不許再抱怨老子記憶只有七秒。
他說,我向來說話算話。
他還說,這算訂金,剩下的,等老子回來慢慢算清。
從前有個男人,他跟自己情人說:等我打了勝仗回來,就娶你過門。
後來,這個男人死了。
從前有個男人,他跟自己媳婦兒說:等我打了勝仗回來,咱們的娃娃就該滿地跑了,到時候,記得讓他叫我爸爸。
後來,這個男人死了。
從前有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