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瓷兒可聽說大安那有什麼異動沒有?”
“我自出走以來,便沒再聽過了。不過太子那黨裡,徐家是很重要的一環。”
“倒也不足稱奇。”時宵玉略微靜默一會後,還是問出了那句:“歲安……沒有訊息嗎?”
眼睛還盯著時逢燕。
“沒……”孟瓷低頭,手指糾纏在一起,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說下去:“不知道是真是假,說是十天後良辰吉日,歲安姐要出嫁太子府……可是,可是星芽姐說這估計是個陷阱……”
“是,也不是。”時逢燕開口道:“第一要義自然是引我過去,可若是我不去,陳家產業與歲安自然要被霍南柯握在手中,我若去了,那便是自投羅網。”
“可是你才是要娶歲安的那個才對,至少霍南柯那個小人絕對不配。”時宵玉談起霍南柯時,滿眼鄙夷。
“就是,作為正房夫人許你娶歲安姐了,燕子,去搶親吧!”孟瓷也附和著時宵玉。
“我會守在你身後的。”時宵玉上前一步,拍拍時逢燕的肩膀。
“也好。先殺個太子,在霍氏那討回一點利息來!”時逢燕點點頭。
夜,孟瓷朝時宵玉眨眨眼,時宵玉輕聲罵了句“不正經”,但還是接過了孟瓷遞過來的白色帕子。
紅燭搖晃幾下,被一道掌風吹滅,屋子裡便只亮著床榻之間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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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夫君,怎麼不稍微憐惜下我?”時宵玉伏在時逢燕的胸膛,明明很是歡喜,卻還是要裝得楚楚可憐。
“因為想你。”時逢燕低頭,正碰上時宵玉抬起來的唇。
時宵玉想聽的就是這個,幾聲嬌笑後便又主動索吻。兩人心裡都掛念著對方,此刻的愛慾洶湧不能抵擋,便又收不住了。
第二日,時宵玉起得早些,看著身上的紅印子,想到昨日自己“略微”放浪的行為,尷尬地撓撓頭,但是看著身邊的愛人,又忍不住低頭吻了一下。
時逢燕感覺到一個吻印在自己唇上,半睡半醒地抱住了時宵玉的腰,時宵玉摸著時逢燕身上的傷痕,深深嘆了口氣。
她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其實不足以被錄入十方劍宗,但是劍宗多年來未有北地子弟入宗,加上自己展露出的戰鬥意識,這才進了劍宗,混了個普通弟子。
可是劍宗之內,北地人本就稀少,又有不少攀附了東洲或中土本地的權貴,自己寸步難行。每當想要放棄時,便會想到時逢燕,他久久不能練氣成功,日後恐怕無人保他平安,自己若是可以混出點威名,也好庇佑他娶妻生子、壽終正寢。
如今燕子已經踏上了修行路,自己經受過的苦難他也經受了,這些舊傷卻比傷在自己身上還要疼。
時宵玉從屁股下面扯出那張帕子,上面血跡斑斑,如殘梅照雪。
“人我交到你手裡了,你也得幫我,燕子。現在時王府的血脈僅我一個了,築基修士壽元三百,咱們生十個,沒為難你吧?”
時宵玉小聲嘀咕,沒注意時逢燕已醒了過來。
:()歸燕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