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見花園中的菊花開的正豔,只可惜沒帶工具,你去幫我摘一些回來吧。”
“這,好,那您等著。”說完,冬兒轉身而去。
月懷寧見他走遠,拿起桌上的茶壺,徑直走向冬兒的房間。
一下午,風平浪靜。傍晚的時候,月懷寧坐在院落中,見到冬兒有些身形不穩的要出門,於是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冬兒此時滿臉紅暈,嘴唇乾裂,沙啞著嗓子說道:“公子,我好像病了,想去看看大夫。”
月懷寧瞥了他一眼,裝作關心的說道:“你都病成這樣了,怎麼去看大夫?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給你找大夫。”說著,月懷寧就要起身。
“這,我”“好吧,謝謝公子,不過還勞煩公子快一些。”說完,冬兒踉蹌著步子回了房。
月懷寧見他如此,又坐了回去,繼續欣賞著這難得的黃昏。
天色已黑,院門處傳來兩短三長的叩門聲,在這寂靜的時刻,別外扎耳。月懷寧眼睛一亮,好戲終於開演了,雖然因為下午的事,戲的主角缺了一位,但卻不影響月懷寧看戲的精神。
開啟院門,月懷寧裝作緊張的小聲說道:“快進來,就在那個房間。”說著,指著冬兒的房間。
那人一身酒味、汗味加臭味,聽了月懷寧的話,也沒多想,便搖搖晃晃的朝著冬兒的房間走去。
月懷寧見房門緊閉,便邁著輕快的步子,坐到大廳,等著下一批人的到來。不過,月懷寧屁股還沒坐熱,就闖進來一個人,也是面紅耳赤,但那一身明黃,不是太子還是誰。
月懷寧沒想到太子會在這時候出現,而且顯然她此時不太好,見了月懷寧便撲了上來。月懷寧閃身躲過,並一把敲在太子的後頸處,太子應聲倒地。
月懷寧看著倒地的太子,猶豫不已,但卻知道肯定不能讓她待在這,於是便想去拖動她,把她放到另外一處房間。
月懷寧將她放在床上,就想去大廳,卻冷不防被她一把拽住,接著,便趴伏在了太子身上。月懷寧被這麼一弄,開始有些慌亂的掙扎,不過,下一刻月懷寧卻僵住了身形。
誰能告訴她她手中的灼熱是什麼東西?嚇了一跳的月懷寧趕緊鬆手,卻聽見太子發出一聲不滿的呻…吟聲,甜膩而撩人。
太子是男人?月懷寧腦中如同空了一片,直到被人帶著,又碰見那個東西,月懷寧終於確定了這個事實。
作者有話要說:
☆、琉璃蝴蝶釵八
太子的呻…吟聲又想起,成功拉回了月懷寧的意識,猛的鬆開手,見太子還要掙扎的樣子,趕緊加大了力度,一下子將太子打暈。
這時,月懷寧才仔細的打量太子,與女皇肖像的眉眼,卻沒有女皇的氣勢逼人。
此時因著高熱,又增添了一絲柔和,以前自己從未仔細觀察過他,也沒那麼想過,如今一看,去了那層偽裝,睡熟的太子果真是一個男人。
但是以前怎麼回事,她可還記得太子想要強佔墨非然與自己,他怎麼會是男人呢?難道他不知道他是男人嗎?種種疑問得不到解答,月懷寧也只好先放下,因為院子中又響起腳步聲。
月懷寧一出來,卻見是月夢蘭,衣衫半褪,光著腳,一見月懷寧,先是有些詫異,接著就有些氣息不穩的問道:“太子呢,我看見她往你這裡來了。你最好乖乖把她交出來,否則我。”
月懷寧一指冬兒的房間,說道:“是冬兒接待的她,現在應該在冬兒房裡。”
月夢蘭眼中閃過一絲焦急,也忘了月懷寧的事,立馬朝著冬兒的房間跑去。
月懷寧見他進門後,先是一陣責問聲,接著便是掙扎聲,呻…吟…聲,最後統統淹沒在這月色中。
嘴角微微勾起,月懷寧看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