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大步邁向黎曼,還好,想起來了,不然到時候真判黎小姐有罪,到時候顧先生和黎小姐真有點什麼,他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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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黎曼零星的敘述,對於法律和客觀證據來說,根本不能作為任何呈堂證供,甚至,連當證據的資格都沒有,因為黎曼不僅敘述得零星,而且片段很多東西都連線不起來,中間更是和海洋之心半點都扯不上關係。
黎曼說完後,焦急的看著辯護律師:“金律師怎麼樣?我想起來的這些可以作為鑑定海洋之心是我的嗎?”其實她也知道她想起來的這些東西根本不能作為證據,可是,她不能再讓方娉婷那個女人搶走她的東西了。絕不!
此刻,黎曼看方娉婷眼裡有一種恨意,那種恨意讓一旁的金律師都有點吃驚,根據他的瞭解,這黎曼應該是善良的,只是此刻,這種善良好像被逼到了極致,恐怕要反噬了。
而遠處原告席上的方娉婷則是聽著黎曼的‘回憶’得瑟的勾起一抹譏諷,這都什麼跟什麼,你以為你隨便編點故事,就能作為證據嗎?
黎曼別忘了,現在姓伊的是我,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全天下的人都會站在我這邊,因為你無權無勢……
而且,法官大人憑什麼相信你說的這些東西是什麼/?
正在方娉婷想要轉身回過頭對伊夫人說‘媽媽,為什麼曼曼寧願編故事都不願意把海洋之心還給我,是為什麼?曼曼這樣做我真的很心痛,她要什麼我都願意給她,可是……她卻這麼對我,那是我的海洋之心,那是奶奶死的時候留給我的……曼曼要我的命都行,卻惟獨不能要海洋之心。“
方娉婷已經擺好了善良的表情,一副痛心疾首,難過得要死的樣子,可是,她剛要開始說她心裡編輯的那一段話時,卻看伊夫人的臉色不對了,而且那種不對,令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明明該是厭惡黎曼的眼神,怎麼此刻卻充滿了迷惘,而且看著黎曼的眼裡全是不可置信,彷彿有什麼東西,恰巧說道了伊夫人心中最深處的秘密一樣。
方娉婷心裡有點慌了,看著伊夫人扯了扯她的衣袖,試探的喊道:“媽媽,你不舒服嗎?千萬不要生氣,要保證身體,看……我都不生氣曼曼這麼對我。”說著還牽強的笑了笑,那做作的樣子真令人噁心得想吐。
“媽……媽媽,沒事。”伊夫人看著方娉婷臉上牽強的笑意,晃神的回道,只是那態度有點敷衍……以前要是方娉婷這樣,伊夫人那個自稱的‘媽媽‘名詞,比誰都說得擲地有聲,而現在,她卻不願意對方娉婷說出’媽媽‘這個名詞一樣。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較量的博弈,最後,方娉婷毋庸置疑的贏了,黎曼因為詐騙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加上之前那故意殺人罪一年,就是十一年,緩刑三年執行,也就是說加起來有十四年,在文書還沒下達之前,先行拘留,如果黎曼要往上上訴,就要在拘留期間,快速執行,找到證人,證明她是無罪的……
可,黎曼現在根本沒有任何人的幫手,所以,黎曼的上訴機會也等於零,
十四年,黎曼現在二十三歲,加上這十四就是三十七歲,一個女人能有多少青春,耗在這上面,等黎曼出獄的時候已經三十七歲了,那時候的黎曼已經人老珠黃了,而方娉婷因為搶了黎曼的身份,過得風生水起,可想而知,本是同齡人的她們,因為地位和背景的不同,年齡自然相差得遠……
方娉婷真的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不過,雖然她贏了,但是,伊夫人這幾天都恍恍惚惚的,傭人問她,她都不在向以往那樣乾脆利落。
“夫人,小姐的燕窩已經燉好了,要送上去嗎?”傭人連續喊了兩聲伊夫人,伊夫人都沒答話,好像被什麼給勾走了魂一樣。
“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