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額頭,是嗎?就因為這張一樣的臉,你就堅持著回到了朝日嗎?“希望如此吧,不過不管怎麼樣,朕都是要厚葬他的,不然,朕的心不安,母皇的心怕是也不安了。”
“是,臣侍只是不希望陛下為了柔桑過於傷心,更不想因為他揭開那些往事。”
“朕懂你的心思,你早年的境遇與他相似,後來竟比他幸運如此之多,只怕你心裡大有惺惺相惜的意思,可惜還沒有深交,人就不在了。到底該是要憐取眼前人的。朕從前覺得生死之事順其自然就好了,如今卻覺得自己捨不得死,朕若去了,你們這些個如花美眷怎麼辦?”
凱風掃了掃谷悅,又看了看盧歌,轉了口氣,嚴肅的說道:“眼下後宮怕是不太平,你們兩個平日的飲食都要加倍小心,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不要落了別人的口舌,選秀在即,可不能出了什麼亂子。”
谷悅低著頭想了想,又問道:“關於選秀,陛下可是有什麼想法?不知道待選的人有多少人?”
“前日裡朕看了看報上來的資料,說是一共有一百二十人。朕打算從裡面挑六個。”
兩人聽她這麼說,都吃驚的瞪圓了眼睛,“六個?”
“朕記得朕說過這話,當時你們怎麼不見得這麼吃驚?是六個啊!其實也不算是,應該說是五個,不,是四個。”
盧歌小聲的抱怨道:“陛下說法,幾分真幾分假也是有的,誰知道哪裡是真的,哪裡是假的?以前縱然說過是六人,我們也只當做戲言,全國上下如此大的陣仗,竟然只弄進來六個人,有些說不過去。”
“進來的人多了,你們的恩寵不就少了?朕倒不知道你們竟然是如此大方。”
盧歌沒好氣的等了凱風一眼,又裝作不屑一顧的問道:“那怎麼一會兒是六個,一會兒又是五個四個的?”
凱風看了看他的糾結樣子,許是又怕凱風說他善妒又怕自己失了身份,只能糾結的擺弄著衣角,“朕說為什麼水瓶宮今日找了司織局的人去,許是咱們的淑君太喜歡自己的衣角,時常撫弄的緣故吧?”
谷悅配合的笑了笑,凱風見氣氛好些了,又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任將軍,她膝下的兒子只有一個,如今就在選秀名單上,這個人朕無論喜不喜歡都必須選,因為他是任將軍的兒子,朕不娶,他就一生都不敢嫁人了。”
盧歌並沒有怎麼關心國事,所以眨了眨不大的眼睛,好奇的問道:“怎麼這麼嚴重?這個任將軍是哪個任將軍?”
谷悅的養母是朝廷上的人,他自己又是懷恩培養起來的,這點敏銳還是有的,“任將軍應該就是鎮守朝日與戀水國邊境的將軍吧?聽說因為她在,戀水國也吃了不少的虧。他的兒子要進宮?”
凱風閉上眼睛,算是預設了谷悅的說法,又說道:“朕為皇女時,每個皇女都需要到六部裡面歷練,朕當時去了刑部,後來朕奪位之時,刑部的人居功至偉,如今朕初次選秀,必須有一個人是刑部官員的家眷,刑部尚書沒有年齡合適的兒子,刑部侍郎朕有意壓壓她,只有一個刑部員外郎還可以,朕已經定了她的兒子了。如此一來,這場轟轟烈烈的選秀,就剩下一百一十八個人裡面取四個人了。”
盧歌捂著嘴一笑,凱風睜開了眼睛,笑問他笑什麼。
“只覺得自己是幸運的,遇見陛下比較早,如今再想進宮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