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姚赦苛早就分了家,還和姚家劃清了界限,倒是躲過一劫。
且說這個姚赦苛居然還到雁字回時指責我們,說我們背信棄義,對不起淑君,姚家做了阿心多年後盾,阿心卻如此對姚家之類的話,阿心倒是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事其實你我可以做主的?當年你來到我們面前,說的話你自己可還記得,是你自己說讓我們為姚家保住一脈的,如今我們保了你,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當初放你離開西街,我們的目的是什麼你也知道,只是你做了什麼?那些邊邊角角的打擊在糊弄誰呢,今日還敢來我們這裡興師問罪!”
我見姚赦苛這個態度,也明白了,只怕是早就找好了下家,所以來和我攤牌的,就說道:“如今你還來做什麼?可是為了契約之事?”
她低著頭,回答道:“是。”許是也自知理虧,所以也不再喋喋不休的。
“可以”,我回答說,“當初你那幾家店是什麼情況,你心裡也有數,現在又怎麼樣你也知道。別的我們在所不論,只是你手裡有家胭脂店,是我和阿心一手扶起來的,裡面有太多東西本就是出自我倆之手,斷斷不能給了你。這家店我們留下,至於其他的店契、地契給你,也就給了,算是賞你的,以後再不相干。”
她一一應了,然後拿了契約走人了。
阿心喝了一口茶問道:“依你看,這次是誰出的手?”
“只在那兩人之間唄。我們以後好好觀察就是了,姚赦苛的事情,好在早有準備,她雖然背叛了我們,但是對我們打擊也並不大,她知道的,都是我們讓她知道的。她那幾個鋪子,看起來是不錯,只是可惜裡面都是我們的人,只有這個胭脂鋪裡面沒有我們的人,偏偏她又給了我們。”
“聰明反被聰明誤唄。現在就算她回去進行人員換洗也沒用了,主要的工藝都在那幾個人手中,換是死,不換也是死。”
我笑了笑,說道:“所以說嘛,這樣多好。她的主子去到她的店裡一定不會花錢的,到時候我們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阿心也笑了笑,並不答話。
過了半個多月,有一日我得了訊息,說是姚赦苛的現任主子是三皇姊,哼,還真是不會找人啊,那三皇姊的個性我是再瞭解不過了,冰山的外表,火熱的心,但是人素來多疑,背叛了我們的人她怎麼會信任,說不定是指望著從她手裡挖掘一些我和阿心的事情,結果應該很失望吧。
三皇姊,德君,我還真的很希望和你們過招呢。只是有個人要先除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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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後的身子是越來越不行了。”我淡淡的說道,彷彿這一切都和我無關。
“恩?這麼快?”阿心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相信,“這樣子好嗎?”
“總不能讓我們同時對付太多人。”
“只是…”阿心還是有些猶豫,說實在的,鳳後許是也沒想到會闖下那樣的大禍,從阿心出事到現在,只是動了些小手腳,可是我一出手就是要人家的命,還不給人家一個好名聲,阿心覺得有些殘忍也是正常的,畢竟阿心不適合呆在宮裡。
“總不能影響我們各自的婚事。”我又說道,按照祖制,太后薨逝、皇帝駕崩皇室的人都需要守喪三年,不能成婚,但是鳳後歿了就只需要百日禁婚,我和阿心眼看著就十三了,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