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侍君,他們又不是我的家人,對待自己的侍君自然是不同的”,說著吻上他紅潤的唇,許久,直到谷悅呼吸不順,才退下來,說道:“我又怎麼會對他們這樣?家人是家人,外人是外人。”
谷悅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吻裡,沒有緩過來,凱風倒是先鑽出了浴桶,也把人一抱,帶出了浴桶,之後又放他站起來,自己在他面前寬衣,谷悅有些疑惑,她不是說要去……又紅著臉暗罵自己被這人帶壞了,人家沒有動作,自己反倒有期望來著。
眼看著眼前的人已經脫得一乾二淨,谷悅背過身去,凱風從他身後一抱,說道:“渾身衣裳都溼了,自然要脫了才能去床上,總不能一晚上讓你睡了個**的床鋪,你既然不肯幫我擦乾,我就自己擦,一會兒在給你擦。”
谷悅一轉身,深吸一口氣,拿了手巾來,硬著頭皮把凱風的溼漉漉的身體擦完,自己也不顧忌什麼,脫了衣服擦乾了。凱風赤著身子,用毯子輕輕蓋了一下,就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他的動作,還真是有種奢靡的美感。
等谷悅一擦完,還沒把手巾放回原處,凱風就直接抱起人,放到床上。
谷悅嗔罵道:“你真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無賴!”說完又小心地看她的臉色,雖說他們之間胡鬧慣了,卻也只是以前的事,現在這個人是君王,自己這般口不擇言,實在有些欠妥。
“我也從沒說過我不是啊!”凱風也上了床,拉起被子,蓋著兩人的身體,說道:“只是以前你沒看到我的這一面而已。”說完又把背對自己的人翻過來:“宮裡的人沒教過你,不能用脊樑骨對著皇帝的嗎?”
谷悅自知失了規矩,剛想起身請罪,又被人按下,只聽那人痞痞的說道:“不過我們之間不說這個,你怎樣都好。我是無賴,所以你趕緊來救我於水火之中吧,在我脫離這種低階趣味,反正你是逃不掉了,已經是我這個無賴的人了。”
“我明明還不是。”
“悅兒,你這是在邀請嗎?”挑了挑他的下巴,笑著說道:“我很樂意證明這句話的。”
“混蛋。”
沒有一絲生氣,凱風誇張的搖了搖頭,有邪魅的一笑,說道:“唉,悅兒錯了,這話說早了,現在還不夠混蛋,一會兒你才知道什麼是混蛋。”
谷悅一翻白眼,這人還真是讓人無語了!索性也就不說話,閉著眼睛不看她的樣子,卻被人擁進懷裡,那人對他說:“我是混蛋,也是無賴,但是我會保證,我是悅兒此生遇到的最後一個女無賴女混蛋,以後有我在,無人敢欺你辱你,我此生都會護你疼你,你為我放棄的廣闊天地,我自然會用我能給的全部補償。悅兒只需信我愛我,我自然不會辜負悅兒。”
谷悅睜開眼睛,對面的人,眼神澄澈,笑容溫暖,表情認真,她這算是表明心跡嗎?於是眼淚在眼圈打晃,得到她這樣的肯定跟理解,自己應該無憾了。當谷悅開始思索自己該如何說下文的時候,凱風已經把人按在身下,邪笑著說道:“悅兒可是在想該如何回覆我?悅兒不是一個會說甜言蜜語的人,倒不如直接用身體回答我可好?”
這人……果然還是剛剛那個無賴!
谷悅定了定神,沒有一點掙扎反抗,反而主動迎上身上的人。一處光影,兩人好眠,徒留燭光搖曳。
第二日,凱風下了朝,就去胡恪之那裡看看兩個孩子,胡恪之正一個人坐在正殿,見她來了,笑道:“今早芸侍君來請安了。我倒覺得奇怪得很,昨個是頭一夜,居然今日他還起的了身,那麼早就來請安了。不知道是陛下憐惜他,還是芸侍君常年習武,體力比較好呢?”
“大早晨瞎說什麼?”
“左右孩子們也不在,說說怕什麼!”胡恪之一撅嘴。
“到底是習武之人,有些繡花枕頭是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