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
月深笑笑說,“老天爺賞飯吃,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主子才華橫溢,天縱奇才。”
凱風嘆了一口氣,“真是不知道是天縱奇才,還是天妒英才啊!”
“又說什麼繞口令呢?什麼才不才的?”谷悅知道凱風又在思念自己的妹妹,故意假裝不知道的說道:“淑君還沒有回來嗎?我們要不要去藥房找找他?”
“說來也到了該用膳的時候了,就去盧氏藥房看看吧,許是出了什麼事兒,他被絆住了腳,我們去瞅瞅。我還想著,家裡的太醫也難保有人動了什麼手腳,倒不如從外面找幾個可靠的男大夫,也好讓這些人死了心。”
一行人步行到了盧氏藥房,卻看見門口人山人海的排著隊,凱風心下詫異的很,於是示意幾個人從後門進去,沒想到一進去就看見了盧氏,按說京城裡的藥房分店不少,盧氏應該不會這麼巧在此處的。
“出了什麼事兒,盧歌在哪裡?我看見門口排隊的人如此多,實在是罕見。”
“回東家的話,這裡情況實在特殊,說是京城裡有了疫病,只在城西小範圍發作,今兒個突然厲害了,藥房的人都忙不過來了,歌兒剛回來就跟著一起忙了。”
“胡鬧!他如今是什麼身份,也是可以玩鬧的?若真是疫病,他染上了,還如何能在回宮?那時候朕說什麼都沒用了,你趕緊帶朕去看看。”
盧氏一聽,東家連身份都擺出來了,更是攔著不讓去,“東家,您就饒過我吧!你的身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真是要了我的命都不夠賠的,這時候,您哪能去前面啊!”
“朕的淑君在前面,朕豈能棄他於不顧?朕精通醫理,去看看也是好的,月深,你立刻去陸府請了路百透過來,她昨個當值,這會子應該剛回府,再讓孟書過來,朕要她跟朕好好解釋解釋,這疫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月深應了,也不用馬車,拉了匹馬就奔去了路府,又讓暗衛中的一個去了孟府,找孟伯爵,沒有世襲罔替的爵位跟王位都是降級承襲的,孟蘭原是侯爵,因為孟書,是作為孟林諾的姐姐,也就是孟蘭的孫女過繼的,所以到了孟書這裡本該是降兩級,先皇給了恩典,說是降一級就行了,公侯伯子男,如今孟書就是孟伯爵。
孟書如今是這京城裡的京兆尹,從三品的官職,又有爵位在身,可以說是炙手可熱的人,京城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上報,難道是嫌命長了嗎?
“東家請息怒,這西街的事情原是不打緊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加重,京城的地方這麼大,層層上報,許是孟伯爵還沒有得到訊息。”
凱風想了想,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再也不說這個,只是堅持要見盧歌,因為谷悅不通醫理,凱風不讓他去前面,也是怕著他再出什麼事情。去了前面,自己也不能輕易露面,來看診的都是男子,自己一個女人不能隨便出現,她讓人叫了盧歌過來,問了大致的情況,聽他的敘述,心裡也有些許懷疑,只是略作點撥,讓盧歌施針紮了幾個地方,再告訴自己結果。
盧歌照她說的做了,回來一說,凱風胸有成竹地點點頭,想著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疫情,是毒,一般來說,這麼大面積的中毒,問題是應該出在水源上。她立刻讓人取了水,逐一檢視,卻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如果不是水,還有什麼是在西街大面積使用的,又不會被人察覺的呢?
凱風這裡剛查完了水,孟書跟路百通就到了,盧歌找了一個孤身一人又不介意女子為其診脈的男子到了後堂,路百通查驗之後,也是得出了同樣的結論,是中毒,但是不止一種毒藥,連毒性都在一定程度上是相剋的,說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想的,似乎只是想讓京城裡面出些事情,又不想把事情鬧大。
糧食、蔬菜、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