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書房,阿心腿都軟了,差點跌倒,我趕緊輔助她,匆匆出了門,有什麼話,斷不能在這裡問。
從水月宮出來,我和阿心站在承德門外,她看向東方,問我,“阿姊可有意?”我問她“阿心呢?”“阿姊有大志,我當傾力而為,阿姊若只求安穩度日,心便用盡所有護你我二人。”於是我說“我當可護心。”
我知道今日阿心很受打擊,姚家的事萬萬想不到母皇會從紙上面查出她,雖說她左右開弓之事必然不會被太多人知道,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我還記得那日她和我說了打算,說母皇早就注意到姚家,我本不信,經此一事,倒是認定了的。她說要從書畫中取利,儘快做出與姚家相抗衡的產業,分割姚家的利潤,是母皇安心。現在看來,此事必須託別人才能辦成,我們長在這宮裡,不滿十歲無法出去,身邊之人母皇都知道,究竟靠誰才能不讓母皇起疑,又可以達到目的呢?
還有那孟家小公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我從未想過來這個世界之後還能守著一對一的感情,何況今日我對阿心的承諾,就是說定要爭這個皇位了。反正前世我的表面也是個濫情的主兒,只是那弱不禁風的古代男子恐怕真心不是我的駕馭的,希望這位傳說中的孟公子不會讓我太失望。古代,婚姻就是一場交易吧?我想起了我前世的那份遺書,上面寫著我在前童的地址,我讓我的家人將我火化,然後去前童拿了他的骨灰,混在一起,撒入大海,生生世世,我只想與那人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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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0 章 母皇的後宮
送了阿心回去,我一個人回了怡和殿,我心裡煩得很,所以去找了父君,想和他談談心。遠遠地聽見簫聲,我知道父君在吹簫,蕭這種樂器很難吹好,人都說“三年笛,九年簫”,說的就是這個理,但父君的簫吹得極好,我素日裡覺得簫的聲音如泣如訴太過傷感,但父君吹簫的時候,只能想到一句話“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
簫聲戛然而止,我還是打擾了他。他站起來看著我,說:“風兒回來了啊。”我看著他,說有些事想問他,請他去我的書房。我讓人上了茶,就屏退了所有人,他沒有坐在主位,只是陪我坐在左邊的兩個椅子上,默默的看著我,也不開口。
我終於沉不住氣,說道“父君怎麼看現在的局勢?”
“你可知男子不可議政?何況我還是後宮之人。”
“母皇有令,趙家子弟不受此限。”我規規矩矩地答道。
“你倒清楚啊,呵呵,說吧,你想問什麼。當今的局勢你想知道,書房的師傅也會說的,雖然你還沒到議政的年紀,但是粗略的瞭解一下其他國家還是必要的。現在天下分為四國,我們朝日北有稀土,西有戀水,東臨海。至於那個思民國,和我國並不接壤。戀水,思民和朝日的國土面積都差不多,稀土國與三國的北部都相連,雖然地大卻不物博,且災患不斷,鳳後就來自那裡,這些你早就知道了吧。”
“是,女兒知道。可海的那邊是否有國家呢?我們有沒有派人遠遊過?”
“自然是有派出去人的時候,只是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來,海,是非常無情的。”對於這個時代的造船業來說,也許真的是危險的吧。我還好奇,這裡是否也有著說英語的國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