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結果太后大怒,不但把朱婉君禁足了,天啟皇帝出宮也要和太后打招呼。
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和太后打招呼的後果,被五百多人圍著,天啟皇帝真是覺得索然無味。
“陳林,還有多遠?”此時天啟皇帝的身邊只帶著一個太監,那就是陳林。至於王承恩則是被天啟皇帝留在了宮裡。
“回公子,前面轉過去就是了!公子如果累了,小的去找個驕子來吧!”說著陳林回頭看了一眼,在人群中一頂四人抬著的驕子不緊不慢的跟著,
那是專門為天啟皇帝準備的驕子,只要陳林一招手。馬上就會走過來的。
看了一眼陳林,天啟皇帝也沒說話,陳林的安排自然瞞不過天啟皇帝。對著賣糖葫蘆路的招了招手,天啟皇帝臉上忽然有了幾分懷念的神情。
扮作賣糖葫蘆的禁衛笑眯眯的跑過來,臉上掛著小販才有的市儈,來到天啟皇帝的身邊,獻媚的笑著道:“公子,吃糖葫蘆嗎?小的的糖葫蘆可是這條街上最好的!”
伸手拿過一串糖葫蘆,天啟皇帝輕輕的咬了一口。味道真不錯。回頭看了一眼陳林,吩咐道:“都拿著吧!你扛著!”
陳林自然不敢說什麼,將糖葫蘆接過來便抗在了肩膀上,笑呵呵的跟上天啟皇帝的腳步。
走出去不遠,天啟皇帝終於看到了自己參加聚會的地方,不過在天啟皇帝身邊的陳林卻是皺起了眉頭。三層小樓看起來很素雅,可是他卻知道這是京城最高等的妓院。
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巨大的匾額,迎春樓三個字特別的顯眼。天啟皇帝也猜出這是什麼地方了。天啟皇帝也沒覺得詫異,這個時代士人常常自允風流。流連青樓楚館也是雅緻的事情。
天啟皇帝剛要走近去,一邊的陳林忽然了過來,臉色漲得通紅,一臉為難的道:“公子,這裡不是公子去的地方啊!一旦訊息走漏了出去,恐怕會有麻煩啊!”
聽了陳林的話。天啟皇帝也是一愣,心思開始不斷的轉動。現在周圍跟了這麼多人,這訊息肯定是瞞不住的。宋徽宗迷戀一個妓女,傳了這麼多年都還被人津津樂道,自己可不能不要這個名聲啊!
低著頭沉吟了半晌。天啟皇帝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陳琳道:“你的話不錯,是個忠心的奴婢,回去以後記得領賞!”
“小的謝過公子!”陳林頓時面露喜色,懸著的心也放回了肚子裡,見天啟皇帝轉身要走,陳林連忙道:“公子,既然已經前來赴約了,那就讓人進去見一見幾位公子。把他們約到一邊的酒樓裡,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回頭看了一眼,天啟皇帝慢慢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們既然有這個興致,怎麼能掃了他們的興致。我們到處逛一逛,走累了就回宮!”
“是,公子!”陳林的臉上露出了喜色,恭敬的施了一禮,彎著腰在前面帶路。
興沖沖而來,敗興而歸,或許就是天啟皇帝現在這個樣子。自從這天之後,天啟皇帝也沒有出宮,朝廷上下也沒有事情,會試開始了考核,武試也拉開了眉目。
朝廷上下的官員暫時沒人找天啟皇帝的麻煩,天啟皇帝也樂的清閒。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已經到了三月份,正是春圍的時間。明代每三年舉行一次科舉,頭年秋天八月間,各府州縣的秀才到本省省城去,應鄉試、考舉人,稱為秋闈;第二年春天二月間,各省舉人和國子監監生進京應會試,取中稱貢士,緊接著三月份應殿試,考中就是進士,這就叫春闈。
三月十五曰,乃是殿試之期,天啟皇帝御皇極殿,貢士們則在皇極殿東西兩廡應試,禮部尚書、侍郎充提調,內閣輔臣及各部大員、翰林學士充讀卷官,錦衣衛監考。
所有的貢士臉上都帶著激動,多年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