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常峰,許顯純頗為意味深長的說道。
“正所謂學會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這本就沒有什麼可說的。這天下都是皇上的,許兄也不過是在為皇上辦事而已,既然是為了皇上辦事,那麼自然要讓皇上高興。只有這樣,無論你要的是什麼,才能拿得到,許兄覺得我說的可對?”眼睛輕輕的眯起,常峰有些玩味的看著許顯純,聲音低沉的問道。
笑著點了點頭。許顯純頗以為然的道:“這個自然,常兄說的有道理,不知道常兄想說什麼?”
“既然許兄覺得小弟說的是對的,那小弟就接著說。既然事情是這樣,那麼在辦事之前,找準皇上的心思,就成了每個做官的人,必須要做的事情!許兄認為小弟說的可對?”笑著看著許顯純。常峰語調輕快的說道。
“這個自然,沒有一個當官的不想知道皇上在想什麼。可是古人言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更何況是皇上的心思?”看著常峰,許顯純笑著說道。
認同的點了點頭,常峰笑著道:“自然沒有能夠知道皇上的心裡在想什麼,可是如果不琢磨皇上的心思。那就是辦事不由東了!自從聽說遼東的事情,小弟就在琢磨,皇上究竟想在遼東做什麼?後來聽說許兄來到了遼東,小弟想把自己的想法和許兄說一說,對或者不對。希望許兄不要見怪!”
對著常峰一抱拳,許顯純頗為感激的道:“常兄高義,小弟銘感五內,今日之恩小弟銘記在心,他日常兄有任何差遣,小的自當校犬馬之勞!”
“許兄客氣了,只要能夠幫到許兄,小弟這次就沒有白來!皇上遠在京城,這遼東的事情如何皇上未必知道,現在的皇上很年輕。遼東剛剛取得了這樣的勝利,皇上親自任命的孫承宗立下了大功。這可以說是二十年來未有之局面,天下百姓和官員對皇上都是一致的頌揚。說句大不敬的話,皇上還年輕,這個時候自然是心裡很是高興,對於這遼東也是格外的看重。”常峰緩緩的站起身子,在屋子裡慢慢的踱著步,一邊一臉沉穩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許顯純頗為嚴肅的道:“常兄言之有理,事情確實是這樣,不過這和小弟有什麼關係呢?”
“許兄,皇上畢竟還是年輕,剛剛去的這樣的成就,自然是心中高興。可是在這個時候,遼東卻出了事情,不但出了事情,還牽扯出了很多人,你讓皇上的面子往哪裡放啊?”似乎覺得許顯純有些遲鈍,常峰說話的語氣也頗為焦急了起來!
“常兄,小弟還是不明白,就算查出了什麼,那也是那些人的錯,和小弟有什麼關係?皇上總不能因為我辦了大案子,就治我的罪啊?”一臉無辜的看著常峰,許顯純似乎有些茫然,十分不不解的問道。
輕輕的嘆了口氣,常峰沉聲道:“許兄,或許你在辦案子的時候,皇上不會說什麼,事情查出來了,皇上也會嚴厲的懲處。畢竟這樣通敵賣國的罪名,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大罪,沒有人會說出什麼。可是事情完了之後呢?這必將會讓皇上不舒服,皇上也不願意去想起這件事情。那個時候皇上肯定不想見到許兄,甚至都不想聽到許兄的名字,那麼許兄你知道你的結果嗎?”
十分謹慎的看著常峰,許顯純有些擔憂的說道:“恐怕皇上會將我遠掉吧!眼不見心不煩啊!”
“這只是輕的,許兄在想,遼東走私通敵的事情不是一天了,是沒有人知道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可是就沒有來捅破,這是為什麼?這是因為這牆太厚,或許還沒等把牆捅開呢,自己就先被砸死了!這麼多年了,從走私通敵,到開城賣國,這些人什麼不敢做?一旦惹出了事情,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依舊是許兄。如果事情鬧大了,皇上來一個法外開恩,殺一部分拉一部分,倒是許兄將何以自處?這些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