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連忙上前按住那日蘇雙手,防止他亂抓傷了自己。
只聽到那日蘇難過的喘息:“身上好癢!”
“都癢?不是後面特別癢?”恆淵直白的問
倆人都白了他一眼。恆淵委屈……有什麼不對?病人不要忌醫好不好?
名悅每搭理恆淵,急忙蹲下摸摸那日蘇,同時掀開那日蘇的衣袖,發現他胳膊上竟然起了一層小紅點!他擔心的問:“那日蘇你怎麼了!?”
抬頭又問恆淵:“怎麼回事?出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恆淵也是才看到那日蘇胳膊上的小紅點,立刻解開那日蘇的衣服,恆淵汗顏的看著,那日蘇身上遍是吻痕的同時,佈滿了小紅點,尤其是腋下和胸口。
恆淵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不顧那日蘇的抗議,扒掉他的褲子……
兩條修長健美的長腿,此刻也是佈滿了小紅點。
名悅也是看的又驚又怒:“恆淵!你乾的好事!”說完搶過那日蘇抱在自己懷裡。
恆淵心虛的同時,也心疼那日蘇,納納開口:“怎麼會這樣?這也不像Jing液過敏症狀。”
名悅怒瞪:“你倆去什麼地方了?”
“就在一個溫泉裡洗個澡。”恆淵摸摸自己脖子,咦的叫了一聲,擼起自己的袖子……竟然也是有小紅點。
“我也有!?”剛才光顧的著急那日蘇,沒發現自己的症狀!
這一發現,恆淵才覺出癢來,不過沒那日蘇那麼嚴重啊。
“是羊不吃!”那日蘇咬牙切齒的說。
“啥?”那倆人都愣了,洋布持?
()
原來羊不吃是這裡特有的一種草,矮矮的長在地上,那些幾乎什麼草都啃的羊是絕對不吃這個草的。
這草的汁液有毒性,葉枝上的小絨毛落在人的面板上,就立刻讓人發癢,洗搓都不管用!
也算植物性過敏,雖然癢的很厲害,但只要找沒被羊不吃草沾過的人,用舌頭舔舔發癢的面板,一會也就好了。
恆淵一定是把衣服不小心沾到了羊不吃草上!結果倆人才現在這個狀況!
恆淵名悅這回是真的呆掉了。
名悅半信半疑的抬起那日蘇的胳膊,在上面舔了一下,果然紅點消褪不少。
恆淵已經明白那日蘇的狀況了,立刻伸手脫光他的衣褲,也脫了自己的捲起扔到一邊。
那日蘇臉色通紅,看都不敢看名悅。
恆淵一把攬過同樣面紅耳赤的名悅,親他一口低聲說:“那日蘇就拜託你了!”
說完放開他倆,徑直走到一邊,盤腿打坐,運氣自己治療去了。
他明白自己沒那日蘇那麼嚴重,這和自己打小就泡的藥浴或吃過蛇丹有很大關係,畢竟他百毒不侵,估計運氣排毒一會就好了。
片刻,待他覺得自己沒問題的鬆了口氣後,回頭看到那倆人時候,忍不住抽了口氣。
啊!只是想讓這兩隻洗個澡後穿衣服!怎麼就這樣了!!!
只見光溜溜的那日蘇纏在衣裳不整的名悅身上,
他那纖細優美的脖頸和兩邊鎖骨,以及兩個赫色的小|乳頭周圍都留有溼漉漉的水印,在昏暗的油燈下反射著靡麗的光芒。
那日蘇因為奇癢難耐,痛苦的抱著名悅不停的扭動身體蹭著床被和名悅的衣服來微微緩解。這可累了名悅,他一邊要按著那日蘇不安分的手,一邊在俯首用唇在麥色的身子上游走。
如果不是那日蘇一臉痛苦難耐的表情,這個景色實在太養眼了!
此刻,名悅正摁著那日蘇的胳膊,舔他的一隻手臂內側。
那日蘇忍耐的低喘著,努力忽視名悅的舔弄帶來的另外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