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聖殿一些建築,其神像與整座蠻荒聖殿連為一體,究開山之力也難斷其身,被聖教供奉千年之久無事。”
秦無炎怒吼一聲:“我在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年老大身顫一晃,急又道:“現在要摸去此字,就必須要毀去兩尊神像重塑,但是其一就是此兩尊神像與聖殿相接,不易毀去,其二就是兩尊神像被供奉許久,早在聖教眾人心中萌根,若擅動兩尊神像驚動神明,怕遭受眾怒。”
秦無炎潑然大怒,指向那兩行字怒道:“那難道叫我聖教去信拜他們麼?”
年老大大驚失色,退了回去不再說話了。
無形的壓力再度升起,蔓延。
面對兩難的選擇,誰也說不出一個好辦法,誰也不敢說。
秦無炎巡目一圈膽卻的眾人,怒火難熄,決然道:“毀去!一切後果有我承擔。”
眾人齊是一驚,卻也沒有人出來說話。
“嘎、嘎、嘎”奏聲響,秦無炎等人一齊望去,卻是教主段延拄著一拐,晃晃悠悠,像是一個不穩摔倒的病態樣子,陂顛的走來。
秦無炎哼了聲,對眾人冷道:“事情就這樣決定,你們都下去吧。”
眾人早就巴不得他說這一句話了,自然別無他話,齊應一聲就都急急退下,片刻雙神殿裡就剩下了秦無炎與段延兩人。
段延行速緩慢有調,面上也不見有多大的傷痛,拐瘸的走到秦無炎面前,喜哈一聲,道:“秦門主的火氣好大啊。”
秦無炎神色緩了緩,諷刺道:“我不像教主,有這樣的氣度,手下幾乎全滅還能笑的出來。”
段延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面上卻還是一僵,瞬時又淡笑道:“秦門主多慮了,我哪裡有什麼手下啊?哈哈,他們都只是一些忠於聖教的人,提早一點回來護教而已。”
秦無炎哈哈笑了幾聲,面向段延雙眼放出寒光,用九窟寒冰般冰冷的聲音,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你我心裡清楚。你已經躺了七天,就好好養傷吧,千萬不要妨礙我的事情。”
秦無炎說完單手一揮,揚長而去。
過了好大一會,段延才如夢初醒,望向那兩尊神像的兩行字,滿腹愁腸,事景彷彿歷歷在目。
這一戰,他真的好慘。
“你來了。”段延滿面愁雲,忽然哀道:“你說吧,他們怎麼樣了?”
冷靜的氣氛中,傳來了那名丘軍師的聲音:“教主,許多弟子在大戰之後,由於傷重難治,也離世了。”
段延一陣心痛,面色如灰。丘軍師的聲音也在痛惜,繼續道:“現在僅存活下來的不足十人,其中還有幾人重傷殘廢。”
段延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滴淚水悄悄滑落。
片刻,段延安定神色,憂傷道:“你帶領他們去幫助雷兒吧。”
丘軍師的聲音似地一驚,呼道:“我們走了,那教主你呢?”
段延輕輕揮了揮手,道:“沒關係的,他們頂多是再嚴一點,盯的再緊一點,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我也正好可以養養傷。反之要是你們留在這裡倒是更危險,倒不如去幫助雷兒。”
丘軍師猶豫一陣,最後傳來他悲痛的聲音:“教主保重,我等去幫助少主了。”
隨後就沒了聲音,這樣又過了好大一會,段延才嘆息出聲,輕輕的自語道:“雷兒,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大殿上,秦無炎又是孤單一人坐著。
林鋒又是匆匆走了進來,在秦無炎面前停下。秦無炎對於他的來到並無太多驚動,因為林鋒是他唯一還算信得過的人。
林鋒先向秦無炎施了一禮,神情黯淡,道:“門主,查出來了。”
秦無炎沉默神情一動,淡淡道:“說吧。”
林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