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現在吃持槍不犯法但也不能這麼玩吶,」醫生看著顧野手掌上的血窟窿眉頭緊皺,「骨頭都被打碎了,你們這些人,槍在手裡就應該把保險開了,你怎麼知道那個黑漆漆的東西什麼時候會走火?」
「塗知其,先看病,再說話。」莫聞遠提醒道。
「切,」塗知其搖搖頭,「去醫院吧,這個在家裡治不了。」
顧野感覺自己的腦子昏昏沉沉,他想開口說話,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他不想去醫院,他就想待在這裡,待在莫聞遠身邊。
只是,還沒等他說出來便陷入了昏迷。
好像是在夢裡,顧野總感覺自己在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之中,身體在不停的往下墜,眼睛像被粘了強力膠,怎麼用力都睜不開。
他這一暈,直接就暈了兩天。
醫生說他除了手上的傷以外,身體也非常虛弱。
發熱期內的oga身體本就在一種無比奇異的狀態之中,比平常嬌軟,也比平常虛弱,更何況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在治療傷口的同時還不得不注射強效抑制劑才能防止資訊素不斷溢位。
齊君與也沒辦法,莫聞遠只通知了他顧野在醫院,對方並沒有過來守著顧野隨時準備貢獻自己的資訊素。
齊君與來醫院之後一直陰沉著臉,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顧野恨不得把人扒拉起來狠狠的教育一番。
去莫聞遠生日會上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再見時顧野那虛弱的模樣都能讓他感覺到慌亂。
過了一會兒,護士過來讓齊君與去醫生辦公室。
「你們這群有錢人就喜歡玩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護士對齊君與翻了個白眼,這兩天齊君與一直守在這兒,連新勾搭上的oga都被拋之腦後,很顯然護士誤會了齊君與和顧野之間的關係,「oga的命不是命,oga都能玩槍……發熱期也不給人家資訊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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