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心來,那往小的說這修為就會停滯不進,無法苟活啊。這往大的說,那這修煉時也怕走火入魔,魂飛魄散啊!還煩請道友如實相告,小道的前程可全捏在道友手中了。望道友定要救小道於水火啊!”
這空空道人說完,更是一臉苦楚的模樣,彎著腰,拱著手。看著嚴刑目光之中盡是哀求之sè。這空空道人的演技倒是一絕,當真可與他的看家本領相媲美了。
‘臥槽!這什麼跟什麼啊?!這兩句話也能被他繞出來?還有這人臉皮也忒厚了吧!’嚴刑聞見頓時一腦門的黑線,看著空空道人心底忍不住暗讚了一聲‘人才!’。
“呃~!那個,我跟你不熟吧?”嚴刑只覺的臉上有些抽搐。
空空道人聞言,頓時微笑道:“哎~~~!道友此言差矣,這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嗎!這相熟也不是天生的,這還得我們後天努力啊!”
“可問題是,我…根…本…不…想…與…你…相…熟!”嚴刑有些無語,這般‘人才’是那冒出來的。
“哎~~~!道友此話還是差矣啊!又有言道:這多個朋友多條道嗎!這寂寞的修行路上哪能缺少朋友的陪伴呢?道友,你說是吧?”空空道人又回道,一臉笑容又變得有些猥瑣了。
“是你妹!老子不是搞…基的!你要搞找別人搞去!”嚴刑就感覺好似一堆蒼蠅圍著頭頂‘嗡嗡’亂飛,煩不勝煩。忍不住朝他怒喝道。
“呃~!道友此話是何意啊?這搞…基又是何物啊?”那空空道人好似一臉茫然,未曾看到嚴刑就要暴怒的臉sè。依然恬不知恥,不恥下問道。
“臥槽!你是那蹦出來的?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嚴刑真的快無語了,這好端端的怎麼攤上怎麼個人。
“唉~~~!道友此言又是差矣啊!這又有聖賢雲: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道友還需多多體會先賢之語啊!”那空空道人仍是那般說道。
“………”
“道爺!您就做個善事,放過我吧!我還有事,您能讓開嗎?”嚴刑有些被折騰的不輕。
“唉~~~!道友此話還是差矣啊!這又有古人……”
“人你妹啊!給老子滾!”嚴刑又聽這空空道人言,頓時一聲怒喝,打斷了空空道人的話。
空空道人見這嚴刑猛然大怒,便朝他說道:“呃~!道友,你這是為何?小道我只是yù求你先前為何憑空出現的緣由而已。不便相告你就直說嗎,何必如此大發雷霆的?你這不說我哪能曉得,你說了我這不就曉得了嗎?所以啊,道友……”
“臥槽你大爺的!你TMD是來找茬的吧?!”只是還未等空空道人說完,就見嚴刑暴起一句粗口止住了他迭迭不休的話語。
“道友你這是又為那般啊?小道不是說過只是好奇而已。再說小道我與道友又未有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怎會無端尋你麻煩呢?還望道友切勿生氣,這人一生氣啊就容易暴躁。這人要是暴躁了呢,就容易怒起殺……”
空空道人還仍自顧自的說,可剛剛說到一半,忽然就見頭頂雷聲大作。一道粗如小腿般大小,白sè耀眼的雷龍忽然朝他劈下。
“靠!道爺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遭雷劈呢?!”空空道人見此,留下一聲驚叫瞬間消失了。是的,徹底的消失在原地,不見半分蹤影。
“轟~~~!”
那道雷龍就在空空道人消失的那一剎那,劈在他那剛才站立之地。這雷也正是嚴刑受不了空空道人的言語,再也抑制不了心中煩悶的怒氣。在他說話之間,就一怒之下引雷朝他劈去。卻是沒想到,這空空道人竟憑空消失了。
嚴刑大驚,根本未曾瞧見這空空道人是如何消失的,就好似如他自己躲入雷域一般。四處張望半晌,也仍未見到那空空道人的絲毫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