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醒過來。舒大哥,你去哪了?”舒逸坐到床前的椅子上:“哦,我也睡不著,就出去轉了一圈。”椰海說道:“怎麼不叫上我?我可是你的嚮導。”舒逸微笑道:“我以為你已經睡了,椰海,時間不早了,有什麼明天說吧,我也困了。”
聽到舒逸下了逐客令,椰海識趣地說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椰海走了,舒逸輕輕地關上了門,躺在床上,卻無法入睡。椰海在說謊,她來找舒逸一定有什麼事情,只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椰海雖然一直帶著微笑,但眉頭微鎖,似有心結沒有開啟,是什麼事呢?會不會和巖領有關?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秦雪便到了西明。
舒逸親自到客車站接秦雪,椰海非要跟著一起去,舒逸拗不過,只得同意了。小和尚原本也想跟著去,鎮南方說道:“和尚,你去做什麼?又不是打架,要人多。”一邊說一邊給和尚使眼色。小和尚雖然不明就裡,但還是沒有再堅持去車站。
鎮南方待舒逸開著車子離開後,摟著小和尚的肩膀說道:“這回老舒有得受了,兩個女人會把他折磨得夠嗆。”小和尚問道:“折磨?什麼意思?”鎮南方笑了:“看來你還真的清純天真無邪,讓我說啊,你就應該去談場戀愛,品品人間百味,知曉人間疾苦,不然怎麼能夠度已度人啊?”
小和尚白了他一眼。
鎮南方說道:“你想想,一個是老舒深深愛著的女人,一個是深深愛著老舒的女人,這樣的兩個女人見面,你說這場戲能不精彩嗎?”小和尚唸了一聲:“阿彌陀佛,人小鬼大。”鎮南方說道:“小和尚,陪我去個地方。”小和尚問道:“去哪裡?”鎮南方回答道:“紅棉寺。”小和尚不解地說道:“去那做什麼?”
鎮南方說道:“自己有我的道理,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小和尚知道鎮南方沒有什麼身手,擔心他出什麼事,只得點頭說道:“我陪你去吧,不過是不是等先生回來跟他說一聲。”鎮南方說道:“走吧,我怕晚了就來不及了。”
和尚沒有辦法只能和鎮南方出門了,和尚原本想讓巖領幫傳下話,告訴舒逸他們去紅棉寺了,但鎮南方不讓他說,二人出了門便攔了一部計程車,往紅棉寺去了。
舒逸和椰海在客車站等待秦雪的到來。舒逸的心情有些激動,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秦雪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椰海則嘟著嘴,望著車窗外面。舒逸雙手放在方向盤上,右手的手指輕輕彈弄著,象是在敲擊著琴鍵一般。椰海不滿地說道:“有那麼開心嗎?”舒逸微笑著說道:“很開心。”
秦雪下了客車,四下裡張望。
舒逸摁了兩下喇叭,然後才跳下車去,走到秦雪的面前,接過她的行李:“一路辛苦了。”秦雪用手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微笑著說道:“還以為你不歡迎我來呢。”椰海也走了過來,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秦雪。秦雪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可看上去卻只有二十六七的樣子,白皙的面板,俏麗的臉龐,一頭短髮透著幹練。
她也在審視著椰海,然後笑著對舒逸問道:“這位是?”舒逸說道:“這位是椰海姑娘,西明本地人,是個緝毒警察,這個案子和她有些關係,所以她現在暫時留下幫助我們破案。”秦雪大方地微笑著伸出手去:“你好椰海姑娘,我叫秦雪。”椰海握住了秦雪的手,也笑了笑:“你好,秦大姐。”
舒逸說道:“好了,先上車吧,把行李放了,我再給領導彙報案情。”秦雪說道:“你可別這樣說,我可擔不起你的領導。”三人上了車,舒逸說道:“忘記告訴你了,我們在西明一直都是住在椰海姑娘的家裡。”秦雪望向椰海,笑道:“又給你添麻煩了。”椰海說道:“哪裡,舒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秦雪是過來人,哪會看不出來小姑娘對舒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