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刺痛著。
“休想!”書眉緊揪著領口,暗自慶幸他身材高大,襯衫也大得不得了,穿在她身上就像個布袋似的,下襬長過她的膝蓋,罩住她羞得紅潤不已的身子。“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怎麼、怎麼可以光天化日下就──就調戲良家婦女?!”她紅著臉指控。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
“我沒有。”
“沒有?!”她咬住紅唇。“你剛剛明明就──”可惡!這傢伙不認帳嗎?
張徹一挑起眉頭,坐在床上,幽暗的視線在她粉潤的臉兒上游走。
他不耐酷暑,回家沖涼換衣服,沒想到竟會撞見這麼養眼的美景。那毫無防備的模樣、粉嫩的嬌軀,讓他的慾望有如燎原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雖然她以美色為手段,讓他不是很欣賞,但是她的確美得萬分誘人。經過短暫的考慮後,他決定忠實的遵從本能,“大方”的接受她的色誘。
沒想到才剛品嚐完“前菜”,這小女人居然反悔,臨時退場,還反過來咬他一口,指控他調戲良家婦女?!
“如果你覺得晚上比較好,那麼,你應該晚上再來色誘我。”他實事求是的說道,跨下床鋪,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我哪有色誘你?”她的眼兒瞪得圓圓的,隨著他的步步進逼,開始覺得頭皮發麻。
他撇了撇唇。“你如果不是想色誘我,那幹麼脫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扭──”
“我哪有扭?”她氣急敗壞的辯解。“我是在洗頭!”
兩人一進一退,僵持下下,無奈臥室內空間有限,她退了沒幾步,就被他逼到了牆邊,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把她籠罩在他的懷裡。
“洗頭?”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修剪得乾淨而平整的指,輕觸那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但是,你剛剛不是也挺投入的?”
“我哪有!”她面紅耳赤的否認,小腦袋像博浪鼓似的左搖右晃。
老天,他一定要靠得這麼近嗎?!
書眉從沒在其他男人身上,感受到這麼強大的力量。他的男性魅力,的確不同凡響。在他的眼光下,她的雙腳虛軟,幾乎難以支撐體重。
“你沒有嗎?”張徹一冷笑一聲。
“我當然沒有──”
違心之論還沒說完,他已經低下頭來,準確的覓著她的唇,決定以實際行動喚醒她的記憶。
幾分鐘之後,當他結束這個吻時,她已經全身軟趴趴了。
“你沒有?”
“我沒──”
薄唇又蓋了上來,這次吻得更火熱、更徹底。
“你沒有嗎?”
“我──”她喘息著,想要咒罵他的卑劣,但是微張的紅唇只能逸出嬌喘。她或許伶牙俐齒、或許商業手腕高明,但是遇著這檔子事,卻只能頻頻顫抖,半點主意也沒有。
以熱吻攻陷她的張徹一,輕易的攬起她的身子,再度把她拖回紅木大床,像只不懷好意的大野狼,堅持要吞了她這隻可口的小羊兒。
男性的身軀親密的壓上來,無意間觸及她膝蓋上的傷,那陣痛楚讓她哀叫出聲。
“你弄痛我了!”書眉喊著,掄起粉拳,抗議的猛捶他的肩膀。
張徹一皺起眉頭,低頭察看她膝上的傷,黑眸深處,閃過一抹深切的關懷,以及火爆的怒氣。
“你該死的又做了什麼?”他質問著,像是心愛的寶貝被傷害般憤怒。
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被車撞了啦!”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說明,突然覺得眼前一花,雙手的手腕已經被他以單掌鉗住,牢牢的壓在床鋪上。“張徹一,你在做什麼?你、你。唉啊,你、你、你不要亂摸──住手──住、啊──”她狼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