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人君子了?舒逸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對著後院大叫道:“椰海!椰海!”半天沒的到回應。舒逸突然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他衝進了自己的房間,秦雪還在那難受著,舒逸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水缸旁,把秦雪的臉摁到了水裡,幾秒鐘後,秦雪開始撲打,舒逸這才放開了她。
她抬起頭來,大聲叫道:“舒逸,你瘋了?”舒逸苦笑道:“對不起,秦雪,我也是逼不得已。”秦雪這才漸漸平靜下來,她回想起剛才的一幕,臉又紅了。她說道:“說,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舒逸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我們一定是讓人給下了迷藥。”秦雪說道:“那個巖領?你不是說他應該就是椰海真正的父親,他為什麼這樣做?”
舒逸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走,去看看,我剛才在院子裡叫椰海,叫得很大聲,竟然沒有一個人回來回答一聲,我懷疑他們不在家裡了。”秦雪驚訝地說道:“怎麼可能?他不是說他去準備午飯嗎?”
二人到了椰海的房間門口,房門虛掩。
舒逸又叫了一聲:“椰海,椰海姑娘。”沒有回應,他推開了房門,房間裡一片狼藉,看來椰海真的出事了。舒逸對秦雪說道:“我的鑑定專家,現在你派上用場了,你在這裡仔細的看看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去廚房。”
廚房裡哪裡還有巖領的影子,廚房收拾得乾乾淨淨,巖領煮的薑茶還剩下半鍋在灶頭,而他送薑茶時用的碗和盤子卻沒有在廚房找到,看來他送過薑茶以後根本就沒有回過廚房。舒逸又去了巖領的房間,果然,碗和盤子在他的房間裡。
舒逸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巖領的房間,沒發現什麼問題,舒逸回到了椰海的房間,秦雪已經有發現了。秦雪說道:“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這裡的零亂更象是故意設計的現場一樣。不過我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偽造這樣一個現場,而且偽造得這樣的低劣。”
舒逸左手橫在胸口,右手手肘支在上面,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託著腮幫,這是他的習慣動作。他在想秦雪提出的問題,偽造這樣一個現場的人可能是綁架椰海的人,也有可能是椰海自己,如果是前者,對方只是想綁架椰海,達到目的就行了,而較量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根本就不用這樣偽裝。
如果是椰海自己,那說明她不是被綁架的,而是自己走的,可她為什麼要偽造現場呢?巖領又去了什麼地方?
秦雪見舒逸這樣,她沒有說話,她知道舒逸這個樣子是在思考,她安靜地站在一邊,望著舒逸。
舒逸把手放了下來,他問道:“秦雪,你怎麼看?”秦雪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只能夠看清楚現場是什麼樣的,至於案件的本身,我發表不了什麼看法。”舒逸說道:“如果是椰海做的,說明她不是被綁架,而是其他的什麼理由離開了這裡,她這樣做應該是在給我們一種提示,具體是什麼,暫時我還想不出來。”
舒逸又說道:“如果是綁架者做的,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在掩蓋一個事實,就是他們想在椰海的房間裡搜尋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時無法恢復,於是便製造一個綁架的偽現場。”
秦雪說道:“你一下子說了兩個假設,到底哪一個是真的?”舒逸說道:“兩個都可能是真的,我還沒有想到排除的辦法。”秦雪嘆了口氣:“沒想到我才到西明就發現這樣的事情,這一切算計得真好,連我都算計在裡面了。”
舒逸楞了一下,秦雪說得對,這個算計中自己和秦雪都被捲入其中,舒逸皺了一下眉頭,心裡微微一凜,隨即又放鬆了。聽了秦雪的話,舒逸的腦海裡就閃過椰海的影子,秦雪要來的事情,小和尚、鎮南方和椰海都是知道的,小和尚和鎮南方是肯定不會對自己用這樣的損招,可椰海就不一定了。